伯下意識地挺直了後背,“冒大掌櫃的派人過來稟告說,江州那裡已經按照少爺的吩咐,都準備好了。宅子也已經按照少爺的圖紙改建完成了,少爺隨時都可以住進去的。”
“那幾個人怎麼樣了,可是已經招到了冒家的海執行了?”
“還是沒有。”蘇伯搖了搖頭說道,“冒家海執行在江州發展得很快,口碑和信譽也是極好的,對船工的薪資和待遇也是沒得說。這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慕名而來。可是那幾個人,無論給出了什麼樣的條件他們都不為所動,只願意死守在莊子裡,靠著耕種來餬口。”
“或許真如他們所說,他們真的只是普通的耕農,根本就不懂的海運的事情。”陸震東說道。
“冒大掌櫃的在海上行走了多年,他的眼光可是非常獨到的。他一眼就看出那幾個人不但在海上行走過,而且還是海運經驗非常豐富的人。所以冒大掌櫃的惜才,就動了招攬的念頭。”
“可知道他們所在的那個莊子有什麼特別的?”陸震東問道。
“冒大掌櫃的查過,那個莊子和普通的莊子沒有兩樣,平時也不和外面的人多接觸。唯有一個姓薛的人去過莊子拉過菜和水果。冒大掌櫃的派人調查過這個姓薛的,發現他也是有些身手的,幾次跟蹤都被他甩開了。後來有一次跟著他,發現他進了一個平凡無奇的宅子裡。本來是想晚上到宅子裡去一探究竟的,只是沒有想到剛進去就被人驚走了。”
“可知是被什麼人驚走的?”陸震東皺著眉頭問道。
第三十章主僕(二)
“是明月樓的人?”蘇伯回答道,“我們的人剛潛進院子裡,明月樓的人出現了,見我們的人並無惡意,他們也沒有下狠手,只是警告了一番而已。”
“明月樓?”陸震東放下手中的杯子,緩緩地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明月樓是八年前嶄露頭角的。雖然是來勢無聲,發展卻是很迅速。想來明月樓現在的勢力已經是遍及到大宗朝各個州了吧?!明月樓的人重誠信,生意上亦是講道義。與他們的生意往來,你不用擔心吃虧上當。當然也別指望著沾半點便宜。”
“明月樓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有多少到明月樓挑釁的人都灰溜溜的敗下陣來。”蘇伯接著說道。
“那是自然,坐擁那麼大的生意,如若沒有幾分自保的能力,是完全不可能的。據說明月樓裡高手如雲,明月樓主更是神秘莫測,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明月樓的總部到底在哪裡。若不是有‘醉仙居’,恐怕人們都會以為明月樓只是一個傳說了。不過,這次冒家的人和明月樓的人碰上,應該真的就是一個警告。
否則,以明月樓的能力,無聲地把人除掉是極有可能的事情了。明月樓的人這樣護著那個宅子,難道那些人和明月樓有關?那個宅子是明月樓的產業不成?”陸震東眯著眼睛沉思道。
“老奴覺得不是。”蘇伯搖頭否認道。
“噢?怎麼說?”陸震東疑惑地問道。
“根據冒家來人對姓薛的那個人的描述,讓老奴想起了一個人。”
“誰?”陸震東凝視著他問道。
“薛奎!”蘇伯吐出兩個字,見陸震東不解地看著他,便解釋道,“十五年前,湖州城內突遭匪患,慘遭滅門的玉家玉老爺的貼身侍衛。少爺當年年幼,對這些事情並不清楚。老奴跟薛奎曾有幾面之緣,根據冒家人描述的相貌特徵,以及年齡和姓氏,老奴想到的就是他。”
“可是玉家上下不是都葬身火海了嗎?這個薛奎是怎麼逃過一劫的?又怎麼會出現在江州?難道說當年的事情和他有關?”陸震東的腦子轉得飛快,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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