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魂器的事情一無所知,除了去年被奇洛帶走的那個掛墜盒。至於這本日記,它根本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日記本而已。”
說完,轉身,離開,關門。
即便是瀕臨崩潰的狀態,走出斯內普辦公室的Mario仍然讓自己恢復成為了一個普通的格蘭芬多二年級生,臉上帶著對開學晚宴的期待的笑容,小跑著奔向歡聲笑語的禮堂。
內心一切的驚濤駭浪都被他深深的埋藏著,斯內普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像雕塑一樣一刀一刀刻在了他的心裡。
而辦公室裡的斯內普,在Mario離開之後五分鐘,也恢復如常。
他拿起桌上的日記,走進壁爐裡:“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盧修斯正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做客,被鄧布利多熱情的甜點膩到說不出話來。
“把它交給黑魔王吧,我們不需要任何的複製咒語了。”斯內普沒有心情做更多的解釋:“開學宴會就要開始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新上任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與校長一起遲到。”
“等等,你是說它不是一個魂器?”盧修斯問道:“那為什麼神秘人想要得到它?”
“這個問題,奇洛會幫我們向伏地魔提出來的。”鄧布利多直呼黑魔王的名字,然後轉過頭去假裝沒看見哆嗦了一下的盧修斯。
斯內普躲開了鄧布利多藍色的眼睛,他一直覺得鄧布利多的眼神能夠看穿他人的心事,而此時,他的心裡裝著的那個人,可不想被鄧布利多發現了。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日記不是魂器的,你只管想辦法把它交給奇洛,裝成一個忠心的食死徒吧。”斯內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袍,隨後率先離開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盧修斯從霍格沃茲回去馬爾福莊園的時間,剛剛好還沒錯過晚餐。
他給了妻子納西莎一個熱情地擁吻,然後看著妻子臉上升起的紅暈大笑著在餐桌前坐下來享用美味的晚餐。
的確,他好久沒有這樣輕鬆了。
一直揹負著食死徒的壓力艱難的在魔法部與黑魔王孤獨周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只為保護妻兒和家族的安全,到了這一刻,他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別擔心。”他微笑著取出那本日記放在桌上,握住了納西莎有些涼的手:“鄧布利多答應了我,他會保護德拉科的安全,我需要做的,不過是跟以前一樣,別讓黑魔王看穿我的行動就行。”
用過晚餐,盧修斯照例上樓去書房整理馬爾福家族的產業,開啟書房門進去,一個黑漆漆的人影立在窗前。
“晚上好啊,馬爾福先生。”
盧修斯立即認出了這個沙啞而且有些顫抖的男聲。
他毫不猶豫的反手將書房門關上,點亮房間裡的燈:“你好,奇洛教授。”聲音有一絲冷漠,卻又不生硬,正是盧修斯慣常的語調。
“我正煩惱著要怎麼把東西交給你——”盧修斯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抓在手裡的日記:“殿下吩咐取回的東西,我順利拿到了。”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奇洛的預料了。
他原本以為,盧修斯肯定是想要背叛黑魔王了,所以才會拿到了日記,並且自己藏起來。
“沒想到,他不僅二話不說把日記交給了我,還請我幫他向黑魔王轉達‘最忠實的僕人’的問候。”回到倫敦卡爾森的家裡的奇洛一邊喝著卡爾森為治療他身上的傷而配置的各種魔藥,一邊跟卡爾森描述著在盧修斯書房裡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在意卡爾森態度的冷淡。
一邊說著,奇洛將取回來的黑色日記本小心翼翼的拿出來,遞給卡爾森看:“就是這個。”
卡爾森眼裡閃過一絲不快,正在幫奇洛塗藥的手上稍微加了些力,奇洛立即疼的抽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