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陳家主帶著幾個人衝進了咱們府上,看那架勢十分囂張,看樣子是想把我全抓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家丁著急忙慌的闖入到會客廳中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片刻後,門外,陳家主帶著一眾全副武裝的人衝了進來,恰好碰上了從院中走出的錢家主一行人,雙方剛一見面,身後的人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陳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帶著人擅闖我錢府不說,這還打算動手抓人是嗎?”
“錢老哥,這可怨不得我啊,這一切都是因為令公子啊~”
“哦?”
說著,錢埠垢將目光瞟向錢多多,錢多多立刻就露出了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
“父親!孩兒不知陳家主在說些什麼?!”
“陳家主,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小子雖然頑劣,但平日裡也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哈哈,好!那我就直說了!來人啊!將那兩樣東西取來!”
陳留身後的手下聞言立刻端來了兩個木盒,隨後緩緩呈到了錢埠垢的面前。
“錢家主,請看吧?”
錢埠垢雖說此時心生不妙之感,但也不相信陳留敢在自己的府上,且在大庭廣眾之下害自己,他緩緩上前,還沒將盒子開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撲面而來,身後以黎仁為首的一眾修士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眉頭略微一皺。
待盒子開啟後,裡面赫然擺放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那客棧掌櫃的頭顱,而另一個盒子開啟后里面則是裝著接應修士的頭顱。
在這過程中,陳留一直注意著錢埠垢的神情,錢埠垢自然也是做出了適時的驚訝,不過老練如他,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神情表露。
“錢家主,這兩個人你應該認得吧?”
“一名是我名下客棧掌櫃的首級,不過這另一人,我卻是不認得。陳家主……你今日提著我客棧掌櫃的首級來,最好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錢家主不會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這另一人可是寧風一派的餘孽,被我撞見時,此二人正在後院柴房中交接情報!錢家主……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竟有此事……我的確是不知道,不過陳家主如此興師動眾的前來,想必應該是掌握了什麼情報指向我錢家吧,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
錢埠垢試探著陳留的口風,但陳留卻將話題一轉又一次牽扯到了錢多多那裡。
“今日我湊巧在錢家主的客棧中吃酒,卻看到了令公子與這名掌櫃之間有所交易,難道這一點不夠我來拿人問訊一番嗎?”
聽到陳留轉移話題,閉口不談是否掌握確鑿證據,錢不夠就知道二人雖身死但並未出賣錢家,他的語氣也是硬了起來。
“陳家主,我兒只是為我去買酒罷了,如此行為在你眼中卻是成了和‘反叛者’暗通款曲,你若有所謂的證據也就罷了,我自會給你解釋清楚……可既然沒有證據,你就敢來我錢家大動干戈!真當我錢埠垢是嚇大的嗎?!”
說話間,錢埠垢周身氣勢一開神玄境五層的修為展露出來,這讓陳留也是為之一驚。錢埠垢此人在他以往的印象中,都是一名和善之人,從未見其出過手,他只知其家財萬貫,並不知道其修為境界如何,如今出手卻是令他也嚇了一跳。
【“這傢伙居然藏拙這麼多年?修為比我還高兩個小境界,如今就我一名神玄境在場,早知道就應該從宗門那裡叫來些幫手了……不過看他這樣子已經篤定我沒有證據了,那我即便把陽炎晨叫來恐怕也是沒用。”】
思慮再三,陳留還是打消了藉機打壓一下錢埠垢的念頭,開口說道:
“證據的確是沒有,不過令公子理應配合我們調查才是,這樣才能擺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