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衛府張燈結綵,在下午祭祖儀式結束後,整個府上都特別的熱鬧,唯有,就連衛府最下等的家僕也在此刻吃上了平日裡吃不到的“山珍海味”。
一處廂房內,衛家的三位長輩和衛彬天還有衛寒珍圍坐一桌,桌上擺滿了讓人垂涎欲滴的佳餚,衛邦更是高興地喝起了二兩靈釀,但可惜的是,他的酒量太差此刻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其實修行者原本就可以用靈力將身體內的酒給逼出去,但這麼做卻是少了一種性質。
“大哥!大哥啊……我說你平時就是太保守了些,你身為一家之主就應該強勢點才對嘛,這樣我們衛家……唔!”
衛國也是趕忙將一個靈果塞到了衛邦的嘴裡說道:
“二哥,你喝多了,就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了。”
不過衛安卻是擺了擺手,在這喜氣祥和的日子裡,他自然不會介意自己的弟弟在桌上耍酒瘋。
“哈哈哈,無妨無妨,這傢伙想必平時壓抑太久了,今晚可沒有什麼家主,有的只是我這個大哥,哈哈哈……咳咳!”
衛安的氣色雖然並沒有好轉,但修為卻是因為服下了神玄丹又提升了一個境界。見到自己父親有些激動,衛寒珍立馬上前給自己父親順了順氣說道:
“哎呀爹~你也真是的,別太激動啊,這要是勾動了體內的火毒可就不好了。”
看著照顧自己的女兒,衛安面露欣慰之色,突然沒來由的說了句。
“哎呀……我們珍兒也是長大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只可惜上次你看上的那個孩子,他眼下有著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然爹一定好好撮合你們倆!”
“爹!你說什麼呢……”
衛寒珍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說到後面更是越來越扭捏,聲音也是越來越小。這時看到自己侄女害羞的模樣,衛邦則是放聲笑道:
“哎!老四!你快看!那個珍兒居然臉紅了!那可是珍兒啊!”
衛國見狀,也是一邊勉強忍著笑意,另一邊按著自己的二哥。而衛寒珍則是有些急眼了,拿起一個靈果就朝著自己的二叔扔了過去。
餐桌的末尾上,衛彬天一臉無奈地猛猛幹飯,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他只覺得似曾相識每年都出現過,於是便寬慰自己的姐姐說道:
“姐,二叔他每年不都這樣嗎?等到了第二天他又要因為自己昨晚酒後失態,沒臉見人,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了,到那時候你再好好報復回來就好了。”
衛安聞言大笑一聲:
“你小子!居然還獻策害你二叔!哈哈哈!”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彬天,那你明天可要和我一起去,我怕二叔惱羞成怒打我,你可得護著點!”
“啊?關我什麼事,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好好去修行一番呢……再說了,以二叔這個樣子,估計每年都會再一次重提這個話題,難不成你真打算每年報復回去啊?”
又提起了這件事,衛寒珍的臉立刻又紅了起來,這一次她再也坐不住了,提起裙襬就向著門外走去。
“哼!氣死了!不吃了!就知道欺負我!”
“哎!珍兒你別走啊?快和你二叔講講,你是怎麼喜歡上那小子的?”
衛寒珍的腳步更快了,她此刻只想拼命逃離這裡。不過她推開房門後,看到的並不是院中璀璨的夜空,以及院牆上高掛的燈籠。而是一位中年男子。男子體格偏瘦,身上卻是穿著白色皮質的服裝,他手持一根通體漆黑的長槍,這長槍上並沒有紅纓,相傳紅纓是為了吸血,防止鮮血順著槍身流淌下來影響人使用的。不過也正因如此,衛寒珍在推開門的瞬間,便聞到了這杆長槍上散發出了濃重的血腥味。
而當他看到那男人的面龐時,出現在她眼中的是一個感覺有些熟悉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