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什麼辦法都沒有,察覺到下身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蹲在了地上,摟著肩膀看著球場上的人。
實在受不了朋友的調侃,白景騰又走了回來,不耐煩的拉了我一把,把我帶出了學校。
“別叫我哥哥,這一次算我倒黴,老子又不欠你的,以後你別來煩我!”白景騰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點點頭,怯生生的問道:“景騰哥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我怎麼流血了?”
白景騰挑著眉頭,冷冰冰的說道:“你來那個了。”
☆、007。媚姐的職業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咬著下嘴唇問:“哪個啊?”
白景騰沒好氣嘀咕道:“你煩不煩啊!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大姨媽唄,只要是個女人都會來!”
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但我趕緊閉上了嘴,本來他就夠煩我的,怕再惹怒他了,真的扔下我不管了。
從學校出來的時候,他特意囑咐我,讓我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知道他是嫌我丟人。
進了家之後,他指著媚姐的房間說道:“你自己去找衛生巾吧,她櫃子裡肯定有。”說完這話,也不管我了,回了自己的房間,白景騰很愛乾淨,只要打球了,他就會換一身新衣服。
我不知道什麼是衛生巾,但我認識字,就在櫃子裡找了起來,可找來找去,除了一些藥盒之外,一無所獲。
最後只能又鼓起勇氣開口:“景騰哥哥,我沒找到你說的那個東西。”
白景騰正喝水呢,聽了我的話,擦了擦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別得寸進尺啊,我都把你帶回來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我聽了他的話,什麼也沒說,低頭摸了摸裙子上的血,鼻子酸酸的,一時沒忍住流出了眼淚。
發現我哭了,白景騰用一種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我,說:“哭哭哭,你煩不煩啊?整天就知道哭!”
他瞪了我一眼,給我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
然後白景騰穿上了鞋,蹭蹭蹭的跑下了樓,五分鐘不到,他喘著粗氣回來了,把一個塑膠袋扔到了我手上,臉通紅的問道:“不用我教你怎麼用吧?”
我看著包裝上的說明,意識到這個東西有多隱私後,也羞紅了臉,不敢去看白景騰,逃也似的跑進了房間。
我換好了衣服,收拾妥當,就聽到白景騰指著我說:“正好你也別去上課了,在家裡待著吧,剩的在學校淨給我惹事兒!”
話音剛落,門咣噹的一聲被關上了。
可能我性格就是這樣吧,逆來順受的,別人讓我幹什麼,我都沒有任何怨言。因為流血這件事兒,我覺得同學們都對我有惡意,所以也不想去上學了,留在家裡開始洗衣服。
後來班主任給媚姐打電話了,我還是回去上學了,不過座位被調到了後面,這樣也好,同學們不會過多的注意到我。
轉眼間就到了初三,我開始慢慢懂得了一些道理,也漸漸適應起在媚姐家的生活,媚姐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而白景騰的態度卻沒變,對我不冷不淡的,雖然同處一個學校,但在學校裡,他從來不准我去找他,更不准我喊他哥哥,只有在放學後,我才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車後,索性的是,他的車子不再像以前那樣騎得飛快。
在這兩年之中,我始終想不通兩件事情,為什麼媚姐二十七歲了,從來沒交往過男朋友,可每天都早出晚歸的。第二件事就是,白景騰為什麼對媚姐的態度那麼不尊重,甚至在平時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都透露著鄙視。
直到有一天,我得知了媚姐的職業,才明白這兩件事有著何種關聯。
那天晚上放學之後,我跟在白景騰的車後,像往常一樣準備回家,走在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