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杜記者在報導中言辭犀利,憤慨激昂,如今,卻對此事緘默不言,其中緣由,不甚了了,但吳漾推測,多少和那篇報導的後續影響脫不開幹係。
然而,無論是根據杜文瀾歷來的微博內容,還是剛剛從教室門縫中傳出的激情演講,吳漾都不覺得她是一個會因世俗左右而禁聲的媒體人。
或許,她只是想保護那個受害的男孩,卻一時忘了,吳漾在發給她的那封私信裡,只貼上了報導連結,並沒提到楊洲的名字。而報導當中,不僅隱去了楊洲的相貌,就連名字也只是化名。
然而,五年過去了,杜記者面對吳漾的提問,沒有絲毫猶豫那個報導中受害男孩的身份,也沒有質疑吳漾為什麼會如此清楚地知道報導的物件正是楊洲。
就在電梯門即將閉合的剎那,吳漾忽然伸手擋住,梯門復開。
杜文瀾疑惑看她。
「報導我是讀過,但那只是記者眼中的楊洲。」吳漾跟著進了電梯,按下關門,笑著對杜文瀾說,「不是母親。」
杜文瀾一怔。
吳漾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印著「新陽日報」的信封,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解釋給她。
而信封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楊洲很可能是隨手拿的,又恰好和杜文瀾的工作單位吻合,如果不是因為後者是楊洲家人,那也未免太巧合了。
並且,從年紀乃至樣貌上看,吳漾怎麼都覺得杜文瀾更可能是楊洲的母親。
杜文瀾聞言,苦澀地笑著搖了搖頭。
「是我……猜錯了嗎?」
「沒有,你沒有猜錯,我確實是楊洲的母親。但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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