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調侃道:“老婆,你如此生氣,是不是還沒有盡興?想要再來一個吻? 或者,期望我們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 如果想的話,只要你發話,我還可以……”說著就要往她嘴上湊。 沐以安用另一隻手擋住他的嘴,沒好氣說道:“誰想?你走開!” 她的臉頰紅彤彤的,宛如一個蘋果。 不知道是被吻的憋紅了臉,還是惱羞成怒被氣紅了臉? 總之,讓人看後,忍不住想咬一口。 霍連城要不是顧及樓下那些人,真想不管不顧把沐以安拉到房間就地正法。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顧家安安的房間以後也要變成他的房間。 做幾個深呼吸,平復一下心情,放開懷中的女人。 沐以安給他一記白眼,不再理睬他,氣呼呼的朝樓下走。 霍連城嘴角含笑的跟在她身後,心情異常喜悅。 老婆生氣的樣子還是這麼可愛。 樓下的霍老太爺夫婦和顧老夫人三位老老人還在為一口氣爭執不休。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不讓誰,吵的不亦樂乎。 顧老夫人聽到霍老夫人說起城東那塊地皮,還說沐以安不讓他們看兩個孩子,話裡話外都在埋怨自己的孫女沒有人情味,害他們祖孫骨肉分離,氣得不輕,毫不客氣懟回去。 “你怎麼說話呢? 城東那塊地皮是我們安安正大光明獲得,生意場上無父子,你們霍家技不如人,沒有搶到那塊地皮,怎麼還說我們家安安的不是? 還有,那兩個孩子是我們家安安冒著生命危險生下的,也是我家安安辛苦養大的。 她是兩個孩子的監護人,有權決定讓孩子們見誰,不見誰。 你們霍家既沒有出錢養過孩子,也沒有在安安懷孕期間以及過月子期間伺候過她。 還把她趕出家門,逼迫她出國,就連生孩子都是她一個人。 你們憑什麼有怨言?哪裡來得臉還敢提要求?” 她只要想到五年前,沐以安孤苦伶仃在國外生下孩子,大出血,差點要她一條命。 還有這五年來,為養大小寶所受的苦,遭的罪,就心疼不已。 只恨那個時候,他們顧家不知道沐以安的身份,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她受這麼多苦,更不會平白讓霍家人欺負她。 霍老夫人沒想到顧老夫人會這樣反駁,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英子,這中間有誤會,當時她和阿城結婚是瞞著我們家所有的人。 後來,趕她出家門的是江海媚那個女人,不是我們兩個。 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更不知道她懷孕。 你怎麼咄咄逼人,變得都不像你了? 以前的你不會這般得理不饒人,不盡人情 。” 霍老夫人感覺既委屈又無辜,覺得顧老夫人話說的有些過分,心裡也氣得不輕。 霍老太爺附和:“對,五年前發生的這一切,我們夫妻兩個都不知道,俗話說:不知者無罪。 現在安安藉此阻隔我們兩個人見小寶和佩兒就是不對。 不管怎麼說,兩個孩子都是阿城的親骨肉,他們身體裡流著一半霍家的血。 我們又是他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她不能剝奪我們見他們的權利。” 他們夫妻兩個來顧家受氣,和顧老夫人掰扯不清,主要目的就是想見兩個孩子,並且,獲得兩個孩子的探視權。 最好,能拿到週末和兩個孩子相處的時間,以解他們的相思之苦。 縱是他們提前做好準備,早就明白道歉會受白眼,可也受不了顧老夫人如此刁難,沒忍住,還是和她辯解起來。 顧老夫人算是看清楚,霍老太爺和霍老夫人哪裡是來道歉的,分明就是來給她添堵的。 還不待她將他們趕出去,就聽到門外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 “我看就是因為以前英子太好說話,才被你們霍家壓榨這麼多年。 你們還好意思說她得理不饒人,不盡人情,你們霍家的人又能好到哪裡去? 如果我記得沒錯,前段時間,英子就是在你們霍家氣出病來的。 她現在比著當時的你們已經好百倍,千倍,萬倍。 要我說,把你們掃地出門都算是輕的。 來到人家的家裡,還撒潑犯渾,我都替你們臊得慌。” 緊接著封老太爺拄著柺杖走進來,怒目圓睜的望著霍老太爺夫婦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