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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莎用吸管嘬了一口杯子裡的酸梅湯。

“我也嚐嚐。”秦遠把自己綠豆湯裡面的吸管拔出來,伸進了文莎莎的酸梅湯杯裡,“這什麼呀,簡直就是糖水啊,不夠味兒,還沒我們那兒做的好呢。”秦遠嫌棄道。

“你們那兒是什麼味道的?”文莎莎問。

“我們那兒……”他也說不出來,因為他很少喝酸梅湯。在秦遠看來,啤酒是最好的飲料,如果沒有啤酒,就用可樂代替。“反正你這個酸梅湯的味道不對,你有機會去我們那兒,我請你喝一回正宗的‘桂花酸梅湯’。”

“好啊,那你可別忘了啊,要不用小本兒記下來。”文莎莎調皮地說。

秦遠看著她笑,沒說什麼。他去夾文莎莎買的生煎包。

“嚐嚐吧,可好吃了,剛出鍋的,還熱的呢。”文莎莎對他說。

秦遠夾了一個,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嚼了嚼,“這跟我們家做的水煎包有什麼區別?”

“啊?不知道,水煎包我沒吃過。”文莎莎被他問懵了。

“我知道什麼區別了。”秦遠說。

“什麼區別?”

“這包子就跟人一樣。我們‘山東水煎包’個兒大,份量足,就好像我們山東人熱情、好客、實誠;你們這生煎包個兒小,餡兒也少,就好像你們上海人處處都愛算計,小心眼兒。”秦遠吃著包子高談闊論道。

“去你的,誰告訴你我們上海人都是小心眼兒啊,我們才不是呢。別把你們山東人誇得那麼出色,把我們上海人貶低的那麼差勁。”文莎莎嘟起了嘴。

“哈哈哈,我這話也不完全對。這次我來上海,就發現好些上海人根本也不像北方人想的那麼可怕,他們有時候還是很好的。例如,你,還有撿到我相機的那位司機。”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那個相機是怎麼丟的?”文莎莎岔開了話題。

“說來話長,反正是現在找到了,就在車隊了,明天我就去取。要不說還應該好好謝謝你們上海人呢。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秦遠又咬了一口生煎包。

“呵呵,我說我們上海人都是熱心腸吧。你打算怎麼感謝啊?”文莎莎夾起了一塊兒炸臭豆腐乾。

“別人我也不認識,我就認識你。所以我就謝你了,你就代表廣大上海人民了。”

“好傢伙,別。我沒那麼大權力,代表不起。”文莎莎忙推脫。

“不行,你能代表。我說能就能。”秦遠把剩下的包子全部塞進了嘴裡。

“你快吃那個灌湯包吧,要不一會兒該涼了。”文莎莎把灌湯包端到了秦遠的面前。

秦遠拿過包子,摸了摸,又看了看,“已經涼了。再說,這玩意兒怎麼吃啊?”

“笨。不是給你吸管了嗎,紮在包子裡先喝裡面的湯,然後再吃皮和瓤。”文莎莎指著桌子上的吸管對他說。

秦遠拿過吸管,插進了包子裡,大口地喝著包子裡面的湯。包子皮是涼的,可包子裡面的湯是熱乎的,還很燙口。秦遠不知道,他大口地吸,“我操,燙死我了。呼呼呼,真他媽燙。”秦遠一直在吐著舌頭。

“快點兒喝口綠豆湯。我忘了告訴你慢點兒吸,小心燙。”文莎莎說。

秦遠趕忙喝了一口綠豆湯,“剛還表揚你善良、可愛,沒想到一分鐘不到,你就開始陷害我。”

“誰害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行嗎?”文莎莎夾起一個小籠包。

秦遠沒說別的,他的舌頭被剛才那下燙的不輕,疼痛感還未完全散去。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吃,文莎莎給他夾了一塊豆腐乾,他又把它夾回了文莎莎的碗裡。

桌子上的食物沒有完全吃完,兩個人已經都快吃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舌頭被燙了一下的原因,秦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