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去,也不接話。
一旁的白江波則開口說道:“泰叔,這些年,我可都是按照您劃的去做的,這小子這麼折騰我,我可都忍了...”
說著這話,白江波還指著徐江呢。
徐江一聽就來氣,猛地一拍桌子道:“別跟我囉嗦,我告訴你老白,我今天來幹嘛來了?我就是來要你命的!”
白江波聞言也是終於壓不住火氣了,同樣是猛地一拍桌子道:“你特麼欺人太甚,大不了魚死網破,你別以為我怕你!”
白江波看去一臉苦相,是個委屈巴巴的感覺,但他能跟徐江鬥這麼久,當然真不是什麼軟柿子了,他這一咋呼,徐江也是瞪大了眼睛,好像有些不可置信一樣。
因為白江波這好幾年,都一直被自己欺負,今天怎麼還敢咋呼了?
“我特麼...”徐江站起身來,從桌抄起水壺就準備乾白江波。
還是陳泰,伸手攔了一把道:“過分了吧?徐江?”
徐江聽著陳泰的聲音,動作也是頓住了,這裡是陳泰的地盤,周圍也沒他的人,他暫且壓住了火氣,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了。
陳泰將徐江手裡的水壺拿下,隨後也是順手拍了拍徐江的後背道:“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事兒擱誰身,誰都不好受。”
說著,陳泰指了指白江波道:“他也有錯,但人不是他殺的,這樣,讓他去找,讓他把兇手交出來,這事咱能不能翻篇?”
徐江聞言低頭看了一眼陳泰,心中也是有些考量。
自己的兒子確實跟白江波鬧過沒錯,但警察那邊給出的結論是意外,其實徐江雖然一直不肯接受這個結果,但心裡多少也是猶豫過的。
可此時陳泰說這些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讓白江波把兇手交出來?
那是不是就說,泰叔也認為是白江波乾的?
這事...裡面該不會真有什麼吧?
就在這時,白江波忍不住道:“泰叔,泰叔,這事兒真不是我乾的,人也不是我找的。”
陳泰一聽這話,心中也是有些無奈,你特麼不管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現在拍拍胸脯,把這個任務擔下來,雙方也好繼續說和不是嗎?
徐江一聽這話,就更來氣了,暗罵一句‘靠’,轉身一副老子服了你這狗慫的模樣,原地轉了兩圈,隨後走到了白江波身邊道:“老白啊,你有沒有搞清楚你自己啊?你這麼多年為什麼打不過我?”
徐江伸手在白江波的肩狠狠地點了點道:“你就是慫!你慫的真就...哎呀,靠!”
他一副看不得的樣子,轉頭擺擺手,又轉過身來道:“你特麼連個人都不敢殺...你這樣,你要不敢殺,你這樣,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躲兩個月,然後事情我來做,做好以後呢,你再回來,但記著,一定要夾著尾巴回來,吃飯做小孩那桌,好不好?”
白江波彷彿被徐江這氣勢給鎮住了,身子向後偏了偏,隨後目光又看向了泰叔那裡。
說實話,白江波也就是心裡有著自己老婆孩子了,不然他也至於‘慫’到這種地步。
而徐江呢,就是因為‘不慫’,現在對比一下,徐江兒子沒了。
有些事情,真的就得分開看,不能給出過於潦草的答案,白江波與徐江到底誰做的對,就難說。
或許,在他們中間取個平衡,才是最好的答案吧?
陳泰微不可查的衝白江波點點頭,白江波心中略一思量,決定再忍他徐江一手!
畢竟按道理來算,這事是他理虧,他心中也心虛著呢,原本是教訓一下,結果把人徐江的兒子給弄死了,就很尷尬。
遲疑了片刻之後,白江波才緩緩開口說道:“舊廠街...唐家兄弟乾的...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