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
“別客氣,您這鳥兒真漂亮,不會是從別國買回來的吧。”
“皇子好眼光,正是。皇子請上座。”季無涯把成遵引進了大堂。季流年聽到成遵的聲音,連忙往自己的閨房走。季柳梢攔住了她:“你怕什麼?不就是皇子嘛。”其實季柳梢是擔心妹妹失去這個與成遵和好的機會。
季流年只好怏怏回去。
成遵見季流年一個月來不見瘦,反而胖了一點,連忙笑著說:“還是這裡的飯好水好,流年回來修養一月都見豐滿了。”
季柳梢笑著回應:“她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又吃,當然胖了。”
季流年給季柳梢一個白眼,嫌他多嘴。
“其實我此次前來,是想請流年回去,此前我說話有不慎重,讓她傷了心,是我的錯,我道歉。”成遵語氣誠懇。
季柳梢與季無涯沒想到成遵那麼快就直入主題,並且拉下面子道歉。
“皇子言重了,小女就是這個狗脾氣,小女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皇子包涵。”季無涯知道肯定是季流年魯莽壞了事。自己的女兒,從小看到大,他最瞭解。
“此事的確是我的錯。希望流年能夠跟我回去,門外的轎子我已經備好了。”
季柳梢拉了拉季流年的手,暗示她快點答應,沒想到季流年卻氣呼呼地說:“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什麼都沒有拿來,就口頭道歉,太沒有誠意了吧。你明日再來吧。”說完就氣沖沖走了出去,季柳梢連忙追趕。
“我的妹呀,你見好就收吧。要是惹怒了他,他休了你,你讓我與爹爹怎麼辦?”季柳梢非常著急,他知道成遵的自尊心極強,此時要是季流年拒絕了他,明日他肯定不會再來的。
季無涯心裡也非常著急,只能表面故作鎮定。
“小女多有得罪了。”
成遵見季流年走了,自己也沒意思了,只好告辭。
回到家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成遵來了氣:這個破女人,真是死要面子。明天我就不去,看你怎麼辦。我不信季無涯不怕別人閒話,把你留到老。
第二天,季流年很晚才起來,見成遵沒有來,心裡並不著急。吃過了晚飯,大家都回房間去睡了,成遵還是不見影子,季流年暗暗著急,表面上卻裝成無事。
“小姐,要不我去府上叫他。”未白笑著說。
“你這個小蹄子,就會使壞,趕快去睡覺,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看得我心煩。”
未白見天色很晚了,估計成遵不會來了,這場好戲自己又碰不上了,就回去休息了。
季流年也回房間休息了。心裡一直在罵成遵:小男人,小肚量,多一天你會死呀。
其實今天並非成遵故意不來,他是去古玩市場了,淘到了一個上好的瓷器,可惜價錢談不攏,磨到深夜才離去。
第二天成遵一大早就來到賣家的府上,用高價把瓷器買了回來,然後直接前往季府。
“季流年,你快出來。”成遵在院子裡嚷嚷。季柳梢知道季流年還在睡覺,連忙吩咐未白把她叫醒。
季無涯迎接成遵,看見成遵手裡拿著一個上好的瓷器,嘖嘖稱讚。
“不錯,真不錯,我很少看到有那麼好的瓷器,不知道此瓷器的出處?”
“賣瓷器的人跟我講了,是李山的作品。”成遵見季無涯並不是故意稱讚,他就知道這個瓷器值這個價錢。
季柳梢也趕了過來。看見這個瓷器,啞然失笑,因為正是他倒賣出去的其中之一。
“你用了多少銀子?”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成遵多花了多少冤枉錢。
成遵伸出五個手指頭。
“那還好,不貴不貴,呵呵。”季柳梢其實想說的是他花了一倍的冤枉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