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頭上來了,以後有她好受的。”
“你過來,接替我的位置,我幫小姐揉揉肩膀。”其實未央是害怕未白又挑起季流年心裡的火焰。她就搞不明白,為什麼季無涯會找了一個如此咋咋呼呼的丫鬟來侍候這腦袋一根筋的小姐。以前惹下的多少事,都是未白從中煽風點火引起的,為此,季無涯還作勢讓未白離開季府,只是最後拗不過季流年。
未白只砍了兩根,就氣喘吁吁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打在手背上,呲牙咧嘴,滿臉通紅,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她的嘴裡罵罵咧咧的:“叫你輕薄,叫你浪叫你賤,一刀砍死你……”既然不能罵主子,她就把怒氣發洩在剛剛的侍女上面。
三個鍾後,三個人累得倒地而睡,她們手上都磨出了血泡,也顧不上搽藥了。
侍女稟報了以後,成遵心裡大樂,沒想到這三個妞還真的掄起斧子幹起活來。
過了兩個鍾,並無異常狀況,成遵攝手攝腳往廚房走去。廚房那邊的下人已經開始工作了,堆放柴火的地方卻沒有一絲動靜。難道她們逃跑了?
輕輕推開門,看到她們橫七豎八呼呼大睡的樣子,成遵更加樂了。他拿起季流年的手,撫摸了一下,看見豆大的血泡,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愛憐。罷了,明天晚上就叫她們停下來吧。
第二天一早,侍女就叫醒了她們。
“起來了,起來了,要工作啦,怎麼三個都睡得像一頭死豬一樣。依我看,你們就彆嘴硬了。不能完成就不能完成嘛。要是傷了身子,可沒有人心疼你們。”
未白還沒有完全醒來,看見侍女牛逼哄哄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剛剛她還在做夢,夢裡吃上了八角豬蹄和烤鴿子,嘴角還掛著口水。
“叫什麼叫?我們自己會起來。這個小蹄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侍女被她這樣一說,火冒三丈。
“是我願意叫你起來的嗎?我還想睡懶覺呢,你們這幾頭豬!”
未央是出名的好脾性,這時候也聽不下去了。
“請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辭。身為皇家裡面的丫頭,怎麼這樣沒大沒小,口無遮攔,我家小姐你該恭恭敬敬地叫幾聲季妃,誰是豬呢,你才是豬。”
侍女白了她們幾眼,蹬了一下腿就走了。
季流年昨天最賣力,剛剛還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被罵到是豬時才清醒了一點。頓覺腰痠背痛,沒有力氣去罵人了。伸手一看,都是血泡,心裡一陣酸澀。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折磨。她學的功夫都是讓人身體打通經脈,更加舒泰的,很少有皮外傷。
埋怨歸埋怨,她們還是陸續拿起了斧頭。看著木柴漸漸稀少,她們的心裡鬆了一口氣。不到傍晚,就可以完工了。
沒想到就在她們暗暗慶幸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幾個壯漢挑著柴火走了進來。一下子,柴垛上又堆積如山了。
三個人都楞住了。侍女在旁邊發號施令,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好啦,你們接著幹,不要太賣命哦,哈哈。”
“你卑鄙,明明就已經夠用了,你分明是報復我們三個。”未白咬牙切齒地說。
“你去問三皇子呀,不關我的事。”侍女扭著腰啪啦啪啦地走了,剩下她們三個眼睛都要冒出火來。
“不幹了。”未白把斧頭一扔,用腳拼命踢著柴垛。
未央與季流年也歇手不幹了。
“你們兩個回去吧,本來罰的是我一個,我不想你們跟著我受苦。你們回去看看哥哥有沒有法子,我不想待在這兒了。”
未央與未白點點頭。
季流年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看見月光滿地,今夜是一個月圓之夜,不知道那邊的父母過得怎麼樣。每當月圓之夜,季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