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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把她拖出去打十大板。”成遵知道李想容是故意前來刁難的,不拿一個人出出氣,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想到李想容等未白拖出去以後,見公主也跟了過去,大院裡只有三個人,她就越加不懂節制了,開始嘲諷起季流年來。
“你看,他可比你聽話懂事多了。為什麼呢?當日他對我不屑一顧,今日對我恭恭敬敬的,因為我今昔非比了,如今我是太子妃,以後就是皇后,哈哈。不要羨慕我,你羨慕不來的,誰叫你跟了他而不是太子呢。”
“太子妃是名門之後,大將軍又赫赫戰功,自然能夠進太子的門,我一介草民,何德何能。”季流年此時心中最恨的不是李想容,而是膽小怕死的成尊。
“你知道身份就好。在這個世界上,錢不是萬能的。下等人只能配下等人,有幸配得中等人就是走了大運,上等人你想都不能想。你知道自己的出身與身份就好。”李想容語中帶刺。要是平時,季流年早就一拳掄過去了,此刻卻被某種東西鉗住了。
“太子妃請上座,要是無其他的事,就請回府吧。出來太久,恐怕太子不放心。”成遵笑眯眯地說。
“沒啥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出宮,皇子府與太子府一樣,安全得很,除非有人想置我於死地。”
成遵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只能聽她繼續羞辱季流年。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以後你就跟著成遵了,他已經表示沒有不會爭奪帝位,以後就會一直聽命於太了。等太子登上帝位,自然要勤儉治國,到時候恐怕你連這樣的日子也過不了了。噢,我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專門斂財的爹爹,自然不會缺吃少穿的。不對,風水輪流轉,恐怕到時候你爹爹因為新政策會一文不名,哈哈。到時候你們要是求到我,我自然是會施捨的,怎麼說成遵都是成沙的弟弟。”
季流年覺得此女人既異想天開又目中無人,心中暗笑。被人如此羞辱,心中又一陣惱恨,恨不得給她一刀。
李想容又說了一番話,季流年都用耳朵過濾了。她見目的已經達到,又口乾舌燥的,就得意非常地回去了。
看見成美扶著未白走了進來,嘴裡一直哎呦哎呦的,她的內心更加歡暢了。未白又想開罵,被成美堵住了嘴巴。
季流年一邊照顧未白,替她上藥,一邊埋怨她不知天高地厚。
“我哪裡知道她那麼厲害,說來說去都是主子沒有權勢,我們奴才才跟著被打……”成美連忙示意未白住嘴,未白看季流年的臉色很難看,就打住了。
上完了藥,季流年往書房走去,看見成遵像沒事人一樣照樣寫字,她頓時火冒三丈。
“你真沒用,看著別人欺負你的側妃與丫鬟,真沒用沒用。”季流年把所有的恨意都發洩在成遵身上。
“你們要是以前不招惹她,現在恭敬一點,什麼事都沒有。她要打要罵也要有個緣由。”成遵的話讓季流年更加憤怒。
“我招惹她?是她先招惹我。你是不是喜歡她才幫她說話?”季流年以女人的敏銳悟出了李想容喜歡成遵。成遵卻故意避而不談,真該死。
“誰喜歡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太子妃怎麼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太子一個人不知道。”成遵從來沒想到季流年會吃李想容的醋,這醋也太沒有來處了吧。
“那就是你怕她咯,你怕太子。太子有什麼好怕,一看就是一個草包。改天我要親自衝進皇府,把他殺了。”季流年說的不是氣話。
成遵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小心隔牆有耳,被人聽見,我們就腦袋落地了。”成遵四處望了望。
“膽小鬼,沒用的男人。皇帝之位是誰的還說不定呢,你就說放棄,現在又嚇成這樣。依我看,我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