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
“她……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她在裡面等著我們呢。”未央說得輕鬆,高曉峰與季流年都沒發現什麼不妥,以為未白在裡面吃東西。
用晚膳的時候,未央把未白叫了過來。
季流年拍了拍未白的肩膀。
“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闖禍呀?”季流年笑呵呵地問,見未白不像往日那邊歡笑自如,有點詫異。
“你怎麼呢?怎麼不說話?這東西很好吃,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季流年動筷子夾給她。
未白的眼淚奪眶而出。未央見此,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腦兒說出來,可是高曉峰與肖文安都在,她覺得不是時候。
大家用完了晚膳,季流年詢問了一下肖文安與未央幾個問題,便回去了。
“趁現在就你我兩個,快說,未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季流年神情緊張。因為她知道能夠讓未白變得面如土色的事情肯定很嚴重。
“小姐……都是我不好……”未央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了出來。季流年驚呆了,沒想到未白被奪去了處子之身。
“這些人現在在哪?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們。”季流年把拳頭握緊,發出咯咯的響聲。
“我也不知道,把侍衛叫過來盤問一下就知道了,據說未白之前得罪了他們兩個,他們才報復的。看來還是與上次的事情有關。”
“你馬上去盤問他們,偷偷的,不要讓未白知道,等把他們兩個殺了,我們再告訴未白。”
未央點頭會意。季流年回來,她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心裡安定了不少。
透過盤問,一下子未央季流年就知道了這兩個人是幹什麼的,長得如何,馬上派人出去找,找了兩天,沒有任何線索。
“我看他們是畏罪潛逃了,我們要擴大範圍去找。於是季流年再多派了兩倍的人出去找,把範圍擴大了一倍,三天過後,終於有了線索。
“未白,你帶人前去,把他們押回來,我來狠狠地懲罰他們。”
未白點頭。
“我也去吧,反正我暫時無事可做,幫未央一把。”
季流年害怕會生出枝節,於是點頭答應。
過了兩天,未央與高曉峰就把彪形大漢與二狗捉了回來,季流年把他們兩個打進了大牢。
看著這兩個人面目醜陋,形容猥瑣,季流年與未白都暗暗為未白不值。
“我沒有強暴她,是他強暴她的,不信你看看,我的下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已經不是男人了。”彪形大漢知道眼前就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女皇帝,嚇得尿都流出來了。
“不是我要強暴她的,是他叫我去強暴她,表演給他看……”二狗指著彪形大漢戰戰兢兢地說。
未央立刻呵斥他們。
“放肆,幾時輪到你們說話了?當今皇上在此,你們還不快住口。”
兩人連忙朝著季流年跪拜求饒。
季流年讓侍衛搬了一張椅子過來。
“你們兩個都別想著出去,現在就看你們想要怎樣死了。我從來不欺負百姓,但是你們兩個太可恨了。你還是大赦天下的時候放出去的,竟然不久就幹起了這些勾當來。四肢健全,竟然去偷去搶,太可惡了。”季流年拿起一個燒紅了的烙鐵,往兩個人的臉上分別貼上去,馬上升起一股煙,聞到一種烤肉的味道。
“未央,輪到你動手了,我知道你不動手心裡不解恨。”季流年對未央說。未央拿起竹子編織的工具去夾兩人的手指,兩人的眼珠都要疼得掉出來。
“都是你,我們打她一頓就行了,都是你害我去強暴她。還有,叫你跑到大旗去,你偏不去。”二狗狠狠地罵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無地自容,也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