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來嗎?你能夠時不時回去,我自然也可以來這邊,大和是大成的附屬國,這個你沒有忘記嗎?你,見了我還不行禮嗎?”成遵惡狠狠地看著蘭亭。
蘭亭見季流年慌慌張張的樣子,心裡早就非常害怕,連忙跪了下來。但是還沒有弄清楚成遵的身份,所以他不知道如何稱呼他。
“蘭亭,這是大成國的皇上,我是他的季貴妃,你叫他皇上吧。”季流年強作鎮定說。
“拜見皇上,皇上萬安。”蘭亭一副非常聽話的樣子。
“抬起頭來。”成遵踢了一下他的膝蓋。蘭亭把頭抬了起來,露出一張憂鬱又精美絕倫的臉蛋。
“不過就是一個小奶娃,也虧你把他當成一回事,還把自己的事情什麼都說給他聽,我都替你羞恥。”成遵譏諷季流年。
季流年見成遵踢了蘭亭一下,早就心裡不滿,又聽他如此諷刺,心裡更加不快。
“我說給誰聽關你什麼事?我愛說給誰聽就說給誰聽。他不過是一個孩子,你與他計較什麼,還踢人。”季流年連忙把蘭亭扶了起來。
“你可以不懂禮,可是他卻不行,你又不是醉生夢死樓的妓女,怎麼隨便給人家抱,難道被她們同化了?”成遵的話把季流年刺痛了。
“今天我不與你計較,蘭亭,我們進去,他就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
蘭亭見季流年又理直氣壯起來,心裡的恐懼減少了幾分,跟著季流年走了進去。
成遵無趣,他也不想在這個小男人面前顯得自己吃他的醋的樣子,於是他就出去了。
季流年把蘭亭送了回去,吩咐他早點睡,然後急匆匆離開了。
走出玉龍宮,季流年的心才慢慢恢復了正常的跳動。
成遵怎麼過來了?還搞突然襲擊,自己被他捉了個正著,想辯護都沒有辯護的機會。這一招真的太狠了。
回到自己的寢宮,季流年睡意全無。未央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他沒把你怎麼樣吧?嚇死我了……”未央把自己遇見成遵又帶路的事情告訴了季流年。
“被他捉住了,可是我們什麼都沒做,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樣……”季流年不好意思起來。
“小姐,你就自己收拾爛攤子吧,我是有心無力,今天就嚇得夠嗆。按皇上的性格,他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你。我看你要是明智的話就自己提出把那個小子送出去,不然他的小命都恐怕保不住。”未央建議道。
“是哪個王八蛋告的狀。”季流年知道未央未白肯定忠心於她,高曉峰因為未央的關係也不會把這個訊息傳給成遵,肖文安不是這種會告密的人……難道還有其他的人埋伏在皇宮裡面?這樣的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成遵的眼皮底下,那就太恐怖了。
成遵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未央見狀,馬上行禮告辭。
“這未央真是識相,但是有些人連禮都不講,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了。”成遵指的是蘭亭,季流年知道。
“你想把他怎麼樣?”季流年站了起來,把酒杯倒滿,喝了下去,頓覺喉嚨一陣火在燃燒,她要為自己壯膽,她要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識相的話就自己把爛攤子收拾好,不要讓我覺得礙眼。”成遵把她的杯子奪過來,自己也斟滿喝下去。
“無聊,你的眼睛裡都是無聊的東西,你以為我是什麼?雖然你們男人可以三房四妾,你還可以後宮佳麗無數,可是我還是不會養侍寵的,我不是李想容,我沒有那麼下賤。我只是看他可憐,收留了他。”
“那現在他沒事了,你想收留沒事,在大旗國那邊也可以收留,只要給他住的地方,給他銀子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千方百計讓他回來,收留在你的眼前?”
季流年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