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一隻野雞,吃上一隻野雞,我就有力氣跟他們對著幹了。”
未央在遠遠的地方看著他如何行動,他輕車熟路,一下子就套住了野雞。一扭脖子,野雞連叫都沒叫一聲就一命嗚呼了。高馬伕把它的脖子割開,喝它的血。未央覺得殘忍,看不下去了。
“喝了它的血,我感覺自己身上的血都在流動。”高馬伕笑著說。不一會兒,一隻香噴噴的燒雞就烤好了。他們吃的正歡的時候,高馬伕聽見有雜亂的腳步聲,連忙把未央拉了起來。
“抱住我,我送了上去,你好好在上面待著,看我如何把他們殺個一乾二淨。”
未央點點頭,一下子就飛到了樹幹上面,她緊緊抱住樹枝。
“你們來得正好,剩下一半的燒雞,請你們吃。”高馬伕笑得很賤很賤。
“廢話少說,今天我要割你的耳朵。”打頭的顯然是為了報那一刀之仇。
“跟我比,等著瞧。”高馬伕迅速抽出利劍,一陣狂舞,十來個蒙臉人都被殺得乾乾淨淨。
未央在上面看見了,連忙拍掌。
這一天晚上他們睡得特別香。醒來的時候未央抱著高馬伕,她連忙放開了手。
“流氓,佔我便宜。”
高馬伕被驚醒了,看了看她,笑著說:“是你抱著我,不是我抱著你。該說流氓的人是我,你佔了我的便宜。”
未央氣極:“你見過女的耍流氓嗎?”
“當然見過,你!我還是童子之身呢,你抱著我我還吃虧。”高馬伕也非常生氣,從來沒有人說他流氓。昨晚未央感覺寒冷,他們身上又沒有禦寒的東西,只要任由她抱著他,沒想到一大早起來說他是流氓。
未央聽他說自己是童子之身,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啦,不說了,我們還是準備上路吧。我們好像迷路了,好像返回的時候沒有經過這裡。”
“方向是對的,只要一直走一定能夠走回去。”他們決定先上路,等看到小客棧再吃東西。
走了兩個時辰,終於看到了客棧,未央卻發現自己身無分文。
“糟糕,我們的錢都用完了。”未央又搜了搜衣服,連一個子兒都沒有。
“我向來不帶錢在身上。”高馬伕無奈地說。
“那怎麼辦?我們喝西北風?”未央摸了摸髮簪,取了下來,“這是小姐在我十八歲那年送我的生日禮物,現在沒有辦法,只能用掉了。”
“你把簪子收好,我自然有辦法。”高馬伕樂呵呵地說。
兩人走進了小客棧。
“老闆,過來一下。”
“好勒,客官你需要吃點什麼?我這兒什麼都有……”
“來一盤豬蹄,再來兩個小菜,兩碗白米飯……”高馬伕說了一大串。未央拉住了他:“我們沒有錢,你吃霸王餐我可不吃……”
店主一聽,馬上拉下了臉。
“客官,我這裡是做小本生意,你們要是吃霸王餐請到別處去吃,我可賠不起。”
“你看我像是吃霸王餐的嗎?”高馬伕瞪起了眼睛。
“不是,不是,菜馬上上來。”店主馬上溜走了。
“你幹嘛欺負人家平民百姓,他賺幾個錢多不容易,真是的。這飯我不吃了。”說完未央站了起來。
“坐下坐下,我的姑奶奶。我不是吃霸王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未央半信半疑坐了下來。
此時走進來一個富商模樣的男人,點了一點菜,慢悠悠地等待。
“這位老爺,我看你此行不大順暢呀。”高馬伕湊了過去。
“何出此言?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嗎?”
“像,昨天沒事並不表示今天沒事,那馬是不是拐了一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