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眼神。
“什麼事?”桑婕妤眼睛看的不是成遵,而是季流年。
季流年馬上把成遵推開。
“你就少說一句吧,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做的,她喪女之痛還沒有恢復過來,怎麼可能是她做的。”季流年白了成遵一眼,為他的智商著急。
桑婕妤沒想到季流年是來幫她的,她感激地抱住了季流年大大腿。
“皇后說的沒錯,我喪女之痛還沒有緩過來,怎麼可能去害茜茜公主。”
成遵搞不清楚季流年為什麼會幫桑婕妤說話。
“這是障眼法,說不定全部都是她做的。”成遵吼了出來。
“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我是茜茜公主的額娘,難道她傷著了我不著急嗎?只是越是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就越要冷靜,不然非但不能把真正的壞人捉出來,還傷害了無辜的人。你先到雲深宮看看,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本來這也是我的責任。”
成遵走了以後,季流年把桑婕妤扶到了床上。
“本來我是打算這幾天來看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卻出了這樣的事。”季流年嘆息了一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桑婕妤到現在還一知半解。
季流年把茜茜公主傷了腿以及自己發現是有人預謀傷害她都說了出來,桑婕妤吃了一驚。
“這樣說來,我的八公主不是意外傷亡的,是有人做了手腳?”桑婕妤的表情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你說得對,我的判斷很少出錯。現在我只想把這個人揪出來,否則以後都沒有安生的日子可以過。這一次是摔斷腿,下一次要是傷了腦袋就沒命了,我不能繼續坐視不理了。”季流年緊握拳頭,好像真的要動武一樣,她心中的恨可想而知。
“皇后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請吩咐一聲,我一定幫你,不但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那可憐的八公主。”說完桑婕妤又流下了眼淚來。
“現在我沒有頭緒,到底是誰要害茜茜公主呢?”季流年陷入了深思,茜茜公主不比成敏,將來是太子。傷害茜茜公主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奪去成遵的寵愛,傷害季流年。
“現在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們先留意一下。茜茜公主摔傷腿的事還是不要興師動眾為好,免得打草驚蛇。”桑婕妤好像一下子就變得堅強理智了起來。
“你說得對,既然現在沒有頭緒,我們先觀察一下,既然她有心想害茜茜公主,現在肯定還不會罷手。”
季流年回去了。這時候茜茜公主已經睡著了,成遵在院子裡溜達,等著季流年回來。
“她的傷怎樣?”
“幸虧是小孩子,要是是年紀大一點的人骨頭早就粉碎了。休息一個月後應該可以四處走動了。”說完成遵嘆了一口氣。
“原諒我此時說一句不該說的話,要是不是你如此寵溺她,她也不會有今天。茜茜公主本是女兒身,不該成為權力爭鬥的犧牲品,是你過於寵愛她,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季流年嚴肅地說。
“你說得對,可是我也忍不住,你總不能阻止我疼愛自己的女兒吧,要怪就怪她生在帝皇之家,這裡的人心讓人猜不透,弄不清楚。你打算怎樣?”
“我說了我會揪出來就會揪出來,你放心吧。茜茜公主這裡未央未白會照顧,你還是先回去吧。”
成遵進去看了看茜茜公主,然後就回去了。
“未央,你看把茜茜公主過繼給你可好?”季流年心裡充滿了對未央的內疚。
“這個,小姐其實現在茜茜公主就等同我的半個女兒,過不過繼只是形式上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讓茜茜公主成為你的女兒,這樣的話她的災難可能就會小一點,以後我就不是她的額娘了。”季流年說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