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是可以解開,但是比較難。”大娘站了起來,走了兩圈,季流年不敢打擾。
“娘,你就別費心思了,你自己的身體才剛剛好,現在又多管閒事。”紅衣女子白了季流年一眼,季流年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她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求人辦事,現在為了自己的兒子,豁出去了。
“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皇上,雖然我們久居山林,早已經不問世事,但是人家如此誠心找上門來,我們要是拒之門外,恐怕有愧於心。”大娘把紅衣女子的手拉了過來,“你不能因為男人一次失信於你你就憎恨天下的男人。”
季流年聽到這裡,忍不住發笑,最後還是忍住了,她不想這個女子對她的誤會更深。
“娘,你怎麼當著外人的面說我,我不理你了。”女子一跺腳就出去了,馬臉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請不要放在心裡,她本性善良,只是因為男人傷了她的心,她才這樣的。”
“我能夠理解,是我們不對,我們不應該來麻煩你們的。”
“別說這樣的話了。剛剛我說有點困難,現在我把困難的地方告訴你,看看你能不能克服。”
季流年點頭,扶著大娘坐下,倒了一杯水給她。這一切大娘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這個蠱毒其實也不難解,要是下蠱毒的人沒有死的話,只需要挖出他的心,用他的血燉他的心給你的孩兒喝,第二天他就可以恢復神智,一個月後病就完全好了。”
“可惜我已經把他給殺了,現在他的屍體都腐爛了。都是他說的話誤導了我,他說無藥可解。”季流年嘆息了一聲。
“既然下毒的人已經死了,那只有一種辦法了,那就是以毒攻毒。”大娘笑著說。
“以毒攻毒?不會出事吧?”
“你放心,不會很難受的,他被下毒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用這個辦法成功的機會很大。這蠱蟲我這裡養著有,我帶你去看看。”大娘站了起來,帶著季流年來到了一個小房子。
她開啟一個抽屜,取出一個盒子來,開啟盒子,季流年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的蟲子。
“這個用來幹什麼?”
“這個就是蠱蟲,哈哈,只要你的孩兒吃了它就可以慢慢好起來。”
“這個真的有效?”
“我這個年紀的人了,不會騙你的。只是這個蠱蟲要是寄生在你兒子的身上,它肯定會吸你兒子身上的蠱毒,一旦不小心它就會連你兒子的心都會吃去。”
“這樣的話豈不是很危險?”季流年對這個說法聞所未聞,嚇得手都在發抖,這也太陰損了吧。
“只要你找到一種草藥,每天熬水給他喝,喝上五天就沒事,困難就在這裡,這種草藥很難找,我這裡也沒有。只有到駝峰山才有,登上了高峰,還未必能夠找到,這些都看你的運氣了。”
“駝峰山在什麼地方?”
“從這裡出發的話,要是騎馬,需要三天三夜。”
“那這馬臉人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要喝他的尿?”
大娘哈哈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倒知道這個,這個倒是事實,等蠱蟲寄生在了你兒子身上,他每天要喝一杯馬臉人的尿。此尿奇臭難聞,但是確是絕世妙方,不能不喝。”
季流年苦笑了一下。
“那最大的困難就是要在駝峰上找到那個草藥了。”
“不,還有一個困難,這個困難就等我來解決吧。”大娘嘆息了一聲。
“請大娘相告,也許我也能做。”
“其實找馬尿與找草藥養蠱蟲都不是最大的困難,最大的困難是要讓苗疆女子與之同房。”
季流年嚇得把盒子都握不住了,抖落了下來,幸好大娘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