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站甲,腰間掛著明帝劍,站在點將臺上喝道:“將士們,賊寇窮途末路,上谷城空虛,此次出征,不僅賞錢,率先攻人上谷城的將士,官升三級,賞千金。”
點將臺下的將士們知道,劉鵬說話算數,每次大戰小戰過後,賞賜的錢財等物不到三天時間,就發到他們手裡了,現在只要提起打仗,每個人都幻想著建功立業。
看下面的將士們露出喜色,正色道:“將士們,大漢四百年天下被賊軍所踐踏,天下百姓受此苦難,本將恨不得食張賊皮,飲張賊血,此次出征由蕩寇將軍陳到率領,本將在這城中,等候諸位凱旋而歸。”
說完退後一步,陳到上前大聲道:“出發。”一時間,校場上的兩萬兵馬整齊的轉身,兩側兩打著安北將軍旗,蕩寇將軍陳大旗的甲士率先開出了校場。
黃忠站在劉鵬身後道:“主公,為什麼叔志可帶兩萬軍士出征,黃某卻只能在校場上整天練兵,難道黃某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主公,還是主公看不起黃某。”
黃忠卻是有點惱怒了,上次他說了之後,劉鵬信誓旦旦的道,讓他下此率領大軍出征,現在突然間,出征的將領成了陳到,他反到成了送行的。
“漢升無須惱怒,讓叔至出征,是因為本將在城中要做一件大事,叔至為人太過善良,恐他被其人利用,而你不同,你是本將從南陽專門請出山的,本將不信你又能信任何人哪。”
“敢問主公,是何大事?”
見黃忠被忽悠的信以為真了,即道:“這城本來是幽州刺史治所,已歷百多年,城中的商賈、士族、是根深蒂固,本將要掌控幽州,必先掌控本城,家父仁慈,不忍血流成河,現廣陽已無太守,安北將軍府就是本城的郡守。”
“漢升,先送叔至吧,回來後本將再給你道。”
兩人騎著快馬,帶著錦衣衛,追著大軍出了城,十里開外,劉鵬對著陳到道:“叔至、多多保重,本將送到這裡了,等候你的大拿下上谷郡的佳音。”
說完不等陳到說話,拉著韁繩掉轉馬頭就走,一路在錦衣衛的保護下,奔到了將軍府,估摸著陳到攻取下上谷全郡,怎麼也得半個多月,他可安心苦練武藝,整頓兵馬,等候高順和趙雲的到來。
晚上的時候,劉鵬坐在將軍府前廳主位上,拿著各軍的將領名冊,不停的翻看著,還有將軍府的各種開支,賈詡兩萬大軍的糧草排程,兵器損壞等各種名冊,看的是眼花繚亂。
王成進來後,率先道:“公子,黃將軍來了,要見您,我見他火氣很大,就讓他先在外面等著,您看是見還是不見?”皺皺眉頭道:“見,讓他進來。”
黃忠穿著新打造的虎頭戰甲,進來行了一禮道:“主公,末將還是想不通,主公的大事現在也沒給黃某說,黃某急的睡不著,便來請主公一解疑惑。”
將手裡的花名冊放下,正色道:“漢升,你可知狼為什麼是成群出沒?總能尋匿到食物,虎為什麼是林中之王,而牛卻只能被人們拉著耕種。”
黃忠哪知道這個,支支吾吾另外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劉鵬才笑道:“浪能尋匿到食物是因為它們懂的聚在一起捕殺別的動物,老虎是因為其兇狠、毒辣、殘暴、嚇的林中的走獸不敢與它較量。牛的體型比狼和老虎龐大,卻因為它們的性子恭順,被百姓拉著耕種土地。”
“而人也是一樣,當今天下,亂世已現,手段若不毒辣、兇狠、殘暴、那等待的就只能是滅亡。叔至統兵有方,武藝高強,可卻是一幅牛的性子,善良,就是因為他太善良,本將才不放心,而漢升你知道輕重,當今天下的害蟲,非是陛下,也非黃巾賊,乃是像本將出身一樣的世家大族。”
黃忠看劉鵬都拿自己說事了,忙道:“主公,末將知罪,甘受軍法。”劉鵬心匯總送了口氣,嘴上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