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來!是不是老何?”
何大清配合著閻埠點了點頭。
這老傢伙真夠有意思的。
“那也不能夠啊,就你這兩破盆栽,就想問人借腳踏車用,那你可真夠能算計的,人何叔這可是新車,金貴著呢!”
“你看看我上門求人辦事準備的是啥,你再看看你,哎喲,我都不稀得說,你可真夠厚臉皮!”
許大茂說著拍了拍自個兒的臉,言語之中對閻埠貴充滿了鄙視。
他打算跟閻埠貴槓上了。
閻埠貴被他氣得夠嗆,臉上掛不住,急得臉都紅了。
“我跟老何是好哥們兒,我們之間不講究這些個俗套!”
“得了吧,你這就是臉皮厚,一毛不拔!”
許大茂又嘲諷道。
閻埠貴氣得都直跺腳,眼看兒子要相親,家裡花銷又大,他哪來的錢出買酒送給何大清。
沒辦法。
閻埠貴憋了半天,突然靈機一動,蹦出來一句。
“到時候,借了車,裡裡外外我都給它擦乾淨了,該打油的地方打油,保準跟新買的一個樣!”
許大茂卻不服氣,還嚷嚷著要挑閻埠貴的理。
兩人就在何大清家裡,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起來。
最後,何大清看不下去了,他把煙掐滅,拍了拍桌子,喝道:“好了,別吵了,許大茂你回去吧,我已經提前答應了老閻要把車子借給他,你這忙我幫不了!”
許大茂沒辦法,這才拿著酒,憤憤不平地往後院去了。
閻埠貴卻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得很。
“好了,老閻,沒什麼事,你也請回吧!”何大清開口道。
“那這腳踏車?”
“放心,我答應你了,就不可能借給別人了,你要用的時候過來取就是!”何大清擺了擺手,不想再跟他廢話。
閻埠貴這才安心地離開。
後院。
許大茂氣沖沖的回家了。
許母見兒子提著酒瓶回來,忙問起了緣由:“大茂,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著,他老何頭看不上咱送的東西?”
“甭提了,媽,只怪我下手太晚了!”許大茂擺了擺手。
“幾個意思,別賣關子啊!”
許大茂這才解釋:“這不三大爺家那大小子要相親,他也過去借腳踏車,何叔已經答應他了!”
許母聽明白了,嘆了口氣:“既然已經答應別人了,那就沒辦法了!”
看許大茂還有些生氣,許母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兒子,我跟婁母已經說好了,她對咱們家的條件非常滿意!
到時候,你大大方方的去就行,給人姑娘留個好印象,這事就差不離了,至於你騎不騎腳踏車去,他們根本不在乎!”
許大茂這才心裡好過點。
“知道了,媽,我心裡有數!”
“我就是看不慣閻埠貴這老小子一臉嘚瑟的樣!”
閻埠貴也回到了前院。
不過他心情卻不怎麼樣,本來是一句話的事,何大清就已經把腳踏車借給他了。
他這還沾沾自喜呢!
結果半路殺出個許大茂。
把他的計劃全給破壞了。
最後還白搭兩個盆栽。
閻埠貴心疼得不行。
這可全都是他的寶貝疙瘩,平常誰都不捨得送。
不過既然當面答應了何大清,這時候反悔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最後,他忍痛割愛挑了兩盆蘭花,讓閻解成送到何大清家裡去,這事才算結束。
“哥,剛剛老閻家送了兩盆蘭花過來,咱放哪?”秦淮茹這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