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嗎?”
眾將校都低下了頭,不敢發表自己的意見,也不敢反對趙子良的命令。
趙子良沉聲道:“軍令已經下達,必須執行!一切後果由本將軍一力承擔!爾等反對也不行,現在這裡是本將軍做主,等你們自己做了主將的時候,你們再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吧!勃勒罕,你不想去嗎?”
勃勒罕連忙拱手道:“末將領命!”
說完,勃勒罕又道:“將軍,少將軍這些日子以來跟在末將身邊,作戰勇猛,殺敵數十人,按照戰功論,足夠升到校尉之職!”
趙子良看了趙虎一眼,趙虎馬上挺起胸膛頗為自得,卻聽見趙子良說道:“這一仗還沒有打完,等打完這一仗,再行賞罰之事!”
趙虎終究還沒有長大,還是小孩子心性,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洩氣,腦袋也耷拉下來,這讓旁邊叔叔輩的將校們看見都不由樂了。
趙子良可不管他,又道:“用飛鷹傳書給張守瑜下令,一旦怒皆率部向我中軍逼近,他那邊就立即進行牽制,或遊或擊,全憑他自行決斷,總之不能讓怒皆舒坦!”
“諾!”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分散在草原東部地區的契丹部族的兵力已經被剷除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老弱婦孺,不過連日來作戰將士們的體力和精力都消耗比較大,儘管打了勝仗後將士們都很興奮,但這都只是假象,將士們的身體和精神真正還是很疲倦的,需要休整,所以趙子良才給張守瑜下令讓他從西北方向牽制奚族,不讓奚族一心一意向他這邊逼近。
唐軍的大概情況還是透過逃回來的偵騎傳到了怒皆的大帳內,怒皆聽了之後臉色非常難看,大巫師說對了,唐軍在半道攔截了前來匯合的東部契丹部族軍隊,並把這些軍隊全部幹掉了,如此一來,奚族就孤立無援了,唐軍好毒啊!
怒皆怒氣衝衝地大吼:“唐軍果然狡猾,竟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辦法削弱我們的實力,現在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除了渡過獨樂河遠遁同羅以北之外,再就是舉全族之兵與唐軍進行決戰,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殺光他們······”大帳內各千夫長、百夫長們紛紛舉著拳頭大叫起來。
是日,怒皆下令,留下老弱婦孺在牙帳駐地,自己帶著大巫師和全族大軍七千餘騎向南出發對趙子良的中軍逼近。
十月十八,連續行軍兩日之後,十幾騎快馬從後面追上了怒皆率領的奚族大軍,這十幾騎奚族兵士一個個身上沾滿了乾涸的血汙,十分的狼狽。
怒皆看見這十幾個奚族兵士大驚失色,立即對領頭的千夫長問道:“巴布,不是讓你帶兵守衛牙帳嗎?你怎麼這麼模樣?”
巴布從馬背上滾落下來跪在地上大哭道:“大汗,完了,完了,牙帳完了,三萬同族老弱婦孺全完了!”
怒皆聽了這個訊息差點從馬背上跌落下來,他臉色發白,毫不同意穩住身體,定了定神,立即追問道:“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本汗說清楚,快說清楚!”
巴布喘了一口氣說道:“在大汗率軍離開牙帳一天之後,昨日清晨時分,一支唐軍突然從西北方向殺來,人數大約有兩千騎左右,這支唐軍騎兵非常彪悍,人人雙馬,我還沒有來得及把兒郎們收攏起來就被唐軍衝散了,我帶領兩百多人奮力抵擋,但對方人數太多,戰力太強,我抵擋不住,身上受了重傷昏迷後背部下護著逃了出來,據手下兒郎所說,唐軍在牙帳營地內大肆殺戮,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聽到這裡,怒皆再也撐不住了,精神打擊太大,雙眼一翻便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昏死過去。
怒皆好不容易被手下救醒過來,已經過去了半天,牙帳都被唐軍端掉了,這對怒皆的打擊實在太大,這說明他已經沒有了退路,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