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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後不遠處,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男人一臉冰冷,那雙眼睛更令人捉摸不透。

蘭亭心下一驚,不是自己被人跟蹤吧?這個男人所為何來?

男人冷冷地把她上下打量一番後,寒著一張臉問:“你就是那個作家吧?”

蘭亭點點頭。

“村裡人說的話是不可信的,村裡的女人是因為很久沒見過外來的人,所以不過想跟你說笑。”

說笑?有什麼好說笑?蘭亭沉默著,她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見蘭亭不哼聲,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蘭亭默默地打量著他,這是一張如刀削般消瘦的臉孔,刻下太多歲月的滄桑,也許他還未到四、五十歲,只是生活的艱辛令他過早衰老。

“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這兒的好,否則你走著進來,要橫著出去。”

“你這是在威嚇我?”蘭亭問。

“我是好心。”男人冷冷的說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蘭亭看著男人消失的背影,心底沒來由地突然湧上一股恐慌,這是什麼地方?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是昨天晚上留言的人嗎?

看著男人消失在村口,蘭亭忽然覺得自己一意孤行跑來這個地方,是極不明智之舉,如果建輝在她的身邊多好啊。

建輝,建輝,你在哪兒?你在哪?你為什麼不出現見我?

蘭亭哭起來,心又湧上陣陣淒涼,她覺得自己很孤獨很孤獨,那份孤獨令她要馬上回到自己的家去。

她不再猶豫,她要回家去,她要離開這兒,她再也呆不下去。

她急急地趕回旅館,開啟房門,只見她的行李亂七八糟地灑滿一地,像被賊人人屋打劫一樣。

蘭亭尖聲叫起來,引來外面的服務員,服務員看了看滿地狼籍的行李,把礦區的警察叫來。

蘭亭把行李點了一遍,並沒發現丟失東西,又是那些人給她的警告?蘭亭眼光落在昨晚那張字條上,然後把它交給一個警察。警察接過採看了看,又傳給另一個警察。

兩個警察看完後,問蘭亭這張字條是如何得來的?蘭亭將昨天晚上的事體簡略地向他們說了說。兩個警察一面聽,一面點著頭,又一面互相交換眼色。

“我需要你們警方的保護。”蘭亭道。

“姑娘在哪兒開罪了黑社會呢?”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你不打算走嗎?這地方很不安全。”另一個警察問道。

蘭亭一呆,什麼意思?該不是跟那一夥人都是同夥吧?

“我覺得很奇怪,我只是一個作家,一個寫書的人,我只是想來這兒體驗生活,我初來貴地,我真不知道在哪開罪了本地的黑社會了。”

“可能是你自己無意衝犯了黑社會的人,那些人在圯方上作奸犯科,無惡不作,已經成了地方一患,但由於本地警力不足,苦無證據,所以難以把那些人繩之於法。”

蘭亭聽了又一呆,他們的話中隱含著威脅,看來當地的警察也都在為虎作倀。

“我想我可能真是沒必要留在這個地方,我應該儘快離開,對不對?”蘭亭目光炯炯地問道。

兩個警察點了點頭。

“我會走的,但不是現在,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只要一點點時間,讓我把礦工的生活、工作熟悉一下,我就會走了。因為我的書要真實地反映礦工們的生活。”

兩個警察聽蘭亭如此說,面上露出一抹冷笑。

“我們都是為了姑娘的安全著想,當然,我們警察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

“我想我留在這的時候,有你們的保護,我會很放心的。”蘭亭不卑不亢道。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兩個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