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邪佞奸妄之人!再說,他若要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言晞晨快速的否決了雲語柔的看法。
以前的上官子軒或許是沒有如此陰險,但是現在的上官子軒絕對有這個可能,雲語柔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你就這麼肯定他上官子軒就一定是個坦蕩蕩的正人君子?再說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他有一個如此城府深沉的老爹,骨子裡肯定帶有狐狸的天性!”雲語柔悻悻的說。
“你這是以偏蓋全,將人一捧子打死了。就算他上官子軒有意想加害於你,那定是他老爹所逼迫的!”
哼哼,到時他不要反過來威逼蓋山王上官鴻就好了,她敢說王劍榮的野心完全可以用“貪心不足蛇吞象”來形容。
“我只能告訴你們一句話,現在的上官子軒早已不是當年的上官小王了,誰都可以不防,唯獨不能不防他!他就是一條農夫救的蛇!”雲語柔看著言晞晨,話卻是對著鳳亦北說的。
“農夫救的蛇?什麼意思?”羅錚有些不解的看著雲語柔。
這還用問我?沒看過《伊索寓言》嗎?雲語柔有點鄙夷的斜了羅錚一眼,剛想罵他笨的時候,才恍惚想起這是什麼年代。
“呃,這是一個小朋友的故事,說的是:在一個下大雪的時候,有位好心的農夫在雪地裡救了一條快被凍死的蛇,然後把它放在自己的懷中幫它取暖,誰知這條小蛇甦醒後,非但不感激農夫,還在農夫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結果那個好心又愚蠢的農夫就這麼掛了,嗯,也就是死了!簡單點說,就是上官子軒就像蛇一樣,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懂了嗎?”雲語柔難得很有耐心的對著羅錚慢慢的開解。
然而,羅錚卻不領她這個情,而是惡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來了個現實版的恩將仇報,他一直糾結於雲語柔的第一句話:這是一個小朋友的故事?小朋友!他像小朋友嗎?!
“娘子,聽你這麼說,你好像很瞭解這個上官子軒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也就見過他幾次面吧?”鳳亦北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雲語柔。
當然瞭解,他就是化了灰,她都會認得,雲語柔內心暗哼,可是她卻回頭對著鳳亦北諂媚的笑著,“我就是從那幾次見面中得出這個結論的,嘻嘻,夫君,難道你還不知道我一向看人很準的嗎?呵呵呵!”打哈哈的同時順手在自己的臉上貼了兩片金。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那你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言晞晨將一盆冷水直接從雲語柔的頭上傾盆瀉下。
憤憤的吸了一口氣,雲語柔起身走向言晞晨,繞著他走了三圈,貌似很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最後一手環胸,一手托腮,一副很慎重的樣子,“嗯,你嘛?根據我的專業目光來測,你應該是屬於那種不在三界內,排在五行外的人物!”
蹙了蹙眉,言晞晨有些不解的看著那正一臉不懷好意的雲語柔:“不在三界內,排在五行外?什麼意思?”
“呃,就是天地不容的意思唄!”
原本沉重的氣氛突然爆出一陣鬨堂大笑。
安頓好了葉玉蘭後,大家都退出房間,金牌和畫像的失竊讓大夥的心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誰都無法預言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晚飯過後。
沒有自己府邸的十王爺鳳亦北拒絕了皇上的安排,自行借住在九王府。
此時一身青裳的他正雙手負背,信步的走在花園後的假山流水中,愜意的享受著這難得的一份清閒。
假山後的一挘�鷙煳��慫�哪抗猓��白拍菕{火紅前去。
在一片即將開敗的荷花池旁邊的一條通往外界的人工小溪中,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正一手託著點了小蠟燭的荷花,一手將封了口的繡包放在荷花上,然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