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雲語柔不怒反笑,她看著左匯,“這也正是我想問秋兒的話,怎麼就讓你先說了呢?”
左匯不再開口。
只是伸出長劍,將雲語柔那兩塊墊腳板給卸了一塊。
雲語柔氣得大罵,然後只能兩腳併攏的勉強站在唯一的一塊木板上。
有時逞口舌之快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單腳跳的雲語柔想起來這句忠告時已經遲了!
雖然此地離京都只有不足五百里的距離,但是像他們這樣走得話,至少也得兩天一夜,也就是說雲語柔至少要在鐵籠裡呆上兩天一夜,想到這,她不由暗罵古代的交通落後,如果換做現代,只須短短的幾個小時便到了。
再觀鳳亦君,他倒輕鬆,甚至可以說是享受帝王般的待遇,坐累了,躺累了,就換騎馬,騎累了就又重新鑽回馬車裡。
此時就見那掀開的馬車裡鳳亦君斜臥,膝前俯跪著那名美豔的侍妾,美人一手執酒,一手輕畫著鳳亦君的胸膛,模樣極至挑逗和曖昧。
“瑟瑟羅裙金縷腰,黛眉偎破未重描。醉來咬損新花子,拽住仙郎盡放嬌。”鳳亦君輕點了下那美人的紅唇,然後含笑吐出這首詩詞。
美人聽到後隨即發出“咯咯”的笑聲,那細弱的腰身扭動的更歡。
“仙郞是哪一種狼?很厲害嗎?”雲語柔聽得是一頭的霧水,她轉眸望著左匯,輕聲的問,現在處於極度無聊的她,真得很好奇啊!
左匯聽到她的話,兩眼一睜,有些像看怪物般的看著她。她竟然連這都不懂,還好意思問出口?她當真是“不恥下問”!
他輕咳了下,有點尷尬的說,“這是一首**詩!仙郞指的就是情郎!”
幸好,他的主子不是對著雲語柔念出這首風雅的**詩,要不然當真是對牛彈琴了。
雲語柔聽後兩眼一翻,“你的意思是說,此時的仙郞指的就是你的主子?”
左匯嗯了聲,並未出聲。
“哦!”雲語柔輕輕的應了句,嘴裡嘀咕著,“什麼仙郞?說得這麼好聽,不就是一隻色狼嘛!”
話音還未落,一粒小小的花生就落到了她的頭頂上,很快頭頂上長出了一粒飽滿的粟子,雲語柔氣極的回頭怒視兇手,卻也只能怒視著。
鳳亦君像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吃著美人剝好的花生。
隊伍突然間停了下來,只見在小路的前面背站著兩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但是都戴著斗笠。
左匯縱馬到鳳亦君面前,輕聲的稟報著,“王爺,前面有人擋路,不知是何人!”
鳳亦君抬眼望去,然後從轎中出來,翻身上馬。
“來者何人?”左匯上前一步,擋在鳳亦君面前,大聲的質問著擋路人。
“這話你還是到閻王那裡再問吧!”矮個子開口說話了,聲音細細尖尖的。
兩人轉過了身。
在鐵籠中的雲語柔看了看他們的臉,覺得他們其實轉沒有轉身都一樣,因為還是看不清是什麼模樣。
“陰陽雙煞?”左匯驚撥出聲。
“小子,算你還有點眼光,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自討苦吃!”高個子挺了個胸脯,傲慢的說。
鳳亦君蹙了蹙眉,陰陽雙煞這個名號,他是曾有所耳聞,傳說中這兩人是一對夫妻,在江湖中為非作歹了二十多年卻依舊逍遙法外。
若說實話,這對夫妻並不是因武功獨步天下,而是因為手段陰險,為人卑鄙,骯髒之事只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曾有不少自稱正義的人士圍追堵截過他倆,可是結果每次都是讓他倆順利的逃脫,然後再找機會暗害了那些正義之士。
傳說中,他們喜歡世間一切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