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空曠的道路,西方有影劇新聞記者,南方有影迷和歌迷,北方則是狗仔隊,他們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的埋伏,要突破圍攻,唯一的方法,就是爬牆,曼丘葑下士,你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那麼我走了。”
在一旁格格不入的曼丘武,突然發現,他這兩個兄弟姐妹,是不折不扣的戲瘋子,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居然還有心情演軍教片。
看來,他們之間的代溝,高及天上明月,深及馬裡亞納海溝。
“等等!”曼丘格出手奇快的揪住她的衣領,如同抓小雞般,把她給拖了回來。“現在不是時候,嬴政人在錄影,你跑過去,最多隻是撲空,逮不到他的。”
“我可以守株待兔。”
“在蠃政回來之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大掃除嗎?”她微皺著眉頭望著屋內,這麼多垃圾,與其打掃,不如直接叫輛載卡多的超特大卡車,把它們運送到垃圾場,讓它們從此安息算了。“
“不!上課。”曼丘格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幻夢。
“我不要,我已經畢業了。”這是她最大的致命傷處,說什麼她都要抵死不從。“四哥!你就放過我吧!我只要一聽到那一堆乏味無趣,又沒什麼實際作用的東西,我就會忍不住想打瞌睡。你知道,我已經二天二夜沒好好睡過了,你這一催眠,我肯定要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才醒過來,萬一羸政就趁這個空隙溜掉了,那我怎麼辦?我不想失去他啊!”
“放心!我這課的內容,保證你精神百倍、了無睡意。”
“世上會有讓人不想睡覺的課嗎?”
“有!健康教育第十四章。”
不等她做出反應,曼丘格專制的揪著她的衣領,懷抱著珍貴教材,直奔向客廳旁的書房,開課授業解惑。
“唉!可憐哪!才二十八歲而已,居有個二十歲大的女兒,真是人父難為啊!”
在動下惻隱之心,為曼丘格掏一把同情之淚的同時,曼丘武陰險的在心裡盤算著,他到底該如何才能從曼丘格手中奪回那張契約書,進而毀屍滅跡呢?
果然,一步錯滿盤皆輸,曼丘武后悔的偉大紀錄,從此又多了一條。
皎月隱暗,晦雲沉壓,陰風陣陣,寒氣在庭院裡四散開來,萬物俱寂,暗無人聲,天時配合、地利佔近水樓臺先得月之便,人和則更不用說了,主謀者、推波助瀾者,再加上被害者,樣樣皆全,這正是作奸犯科、爬牆當小偷的好日子。
只是,這個小偷的膽子似乎先天不良,後天又失調,臨陣退怯,拼命打著退堂鼓,向外尋求援助。
“不——我不要!說什麼我都不要。”
被當鴨子,硬趕上架的曼丘葑,這會兒不似在海上溺水,無力抓著稻草以求生的落海者,倒像是澳大利亞的無尾熊,緊攀著身材長得如同尤加利樹幹挺直的曼丘武身上,以獲得微乎其微的援助,抵抗曼丘格蠻無人性的暴政惡勢力。
“小妹,乖!為了你心愛的嬴政,你必須要嘗試爬牆。”曼丘格提出了軟性的訴求。
“不要!為什麼我要見他,就得要爬牆?”曼丘葑頑強的抗拒。
“因為根據愛情教戰手冊,談戀愛就必須要爬牆。”
“你參考的是那一本愛情教戰手冊?”曼丘武終於仗義執言,忍不住插話了。
“西廂記。”曼丘格一本正經的回道。
“那麼,爬過去之後呢?”
“自然是根據第二本愛情教戰手冊——莎氏的樓臺會,來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陽臺告白訴情記。”
“可是,這兩本手冊的下場似乎都不太好。”曼丘武十分擔憂舊戲重演。
“結局無所謂,重要的是過程。來吧!小妹。”他的毒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