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跟自己父王透露過的。
“是啊。”
那位銀甲軍官解釋道:“您今晚讓我們抓回來的人,不久前被一群強者給帶走了,他們硬闖大營,還動了手……”
澤西睿皺眉,道:“何人如此大膽?”
那位銀甲軍官道:“卑職也不清楚,只是聽王爺稱呼那其中一位老婦人為盧夫人,而且看王爺的樣子好像還挺客氣的。”
澤西睿眉頭擰在了一起,心知事情肯定鬧大了,自己父王必定非常生氣。
想到父王暴怒的樣子,澤西睿就一陣不寒而慄。
他立即轉身,準備直接返回天武院,不與自己父王見面,先躲一陣子,等父王消火了再說。
“睿兒,都到大營門口了,怎麼又調頭了?”
澤西睿剛剛轉身,一道讓他又熟悉又害怕的聲音響起了。
他連忙再轉過身子,看到了自己的那位身形魁梧的父王,正緩緩走向這邊,而且臉上掛著令人心驚肉顫的冷笑。
他知道,自己今晚怕是要遭殃了。
對於自己父親的脾氣,他是非常瞭解的。
所以他很自覺的跪了下去,道:“父王,孩兒有罪,請父王責罰。”
澤西震韜沒有去扶自己兒子,他走到兒子跟前,也不垂首去看,目光依然平視前方,道:“你犯了什麼罪?”
澤西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道:“孩兒不該擅自調動軍中高手為孩兒辦事。”
澤西震韜淡然道:“這澤西王國雖說是我們澤西家的,可我們澤西家也是有家法族規的,不是我們家的誰都可以亂來。”
澤西睿回道:“孩兒知罪。”
澤西震韜則是道:“你既然知罪,那為父懲戒於你,你應該不會不服吧?”
澤西睿連忙道:“孩兒不敢不服!”
澤西震韜則是衝一邊的銀甲軍官道:“將澤西睿捆到刑柱上。”
“這……”
銀甲軍官甚感為難,不敢輕動。
“怎麼,你想違抗軍令不成?”澤西震韜一臉嚴肅。
“卑職不敢!”
銀甲軍官當即跑開,然後扛來了一根粗壯的鐵柱。
澤西睿身子發抖,卻也很配合的走到了鐵柱跟前,任憑銀甲軍官將他與鐵柱捆綁在一起。
“鞭笞五百!”
澤西震韜命令道。
銀甲軍官很是為難,卻也只能取出一條長鞭。
這條長鞭雖然只是下品元器,可澤西睿畢竟未到武胎期,也沒有易辰那般強韌的肉身,若是鞭笞五百,他必定會受到重傷。
受刑的過程中,他也不能動用法寶進行防禦,只能用肉身硬扛。
“軍令難違,殿下,卑職……”
“廢話真多,動手!”
銀甲軍官尚未說完,澤西震韜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啪!
長鞭狠狠抽在了澤西睿的身上,只是一鞭下來,他的上衣就裂開了一道口子,而他身上也多出了一道猩紅的鞭痕。
銀甲軍官沒有鼓動功力去加持刑鞭的攻擊,甚至連手勁都沒敢用太多。
所以這一鞭,沒有讓澤西睿皮開肉綻。
抽完這一鞭,銀甲軍官偷偷看了看掌印將軍的表情,見將軍並未有絲毫異樣,他才保持這種攻擊水平,繼續揮鞭。
啪啪啪啪……
鞭刑在繼續,澤西睿的衣服漸漸成了一縷縷布條,身上則是血痕密佈。
越來越多的軍官,從大營裡出來,遠遠的圍觀著。
沒有敢出聲議論,也沒有人敢指指點點。
實話說,承受這種鞭笞之刑,對澤西睿身體的傷害並不算很大,可卻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