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剛剛足以自傲的一招,在陳飛宇和武若君看來,的確上不了檯面。
吉村美夕更是神色輕蔑,她可是親身經歷過陳飛宇的恐怖,就算伊賀千針親自出手,都不一定能夠穩勝陳飛宇,更別說小田一重只是伊賀流一個區區精英忍者罷了,怎麼可能是威懾住陳飛宇?
察覺到陳飛宇等人的不屑,小田一重輕蔑地冷笑,緩緩站了起來:“想不到從華夏來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囂張,難道在學校裡沒人教過你,什麼叫做‘入鄉隨俗’嗎?”
“哈!”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我也沒想到,區區一個彈丸島國,竟然也有如此自大之人,難道你們古代祖先從華夏學習文化禮儀的時候,沒有把‘自知之明’這個成語帶到東瀛嗎?”
武若君抿嘴而笑,懟得好!
等吉村美夕把這句話翻譯過去後,在場眾人頓時齊齊大怒。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小田一重神色完全陰沉下來:“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既然你跟甲賀流的人待在一起,那就是我們伊賀流的敵人!”
說罷,他向不遠處的酒店經理使個眼色,經理會意,指揮著幾名保安出面,把大堂內用餐的客人全給請了出去。
很快,原本還很熱鬧的酒店大堂中,只剩下了陳飛宇這一桌。
小田一重得意而笑,一揮手,身後的數名黑衣男子紛紛走上前,把陳飛宇、武若君和吉村美夕三人圍在了中央。
如果是在其他時候,吉村美夕落入伊賀流忍者的包圍中,肯定會手足無措,但是現在,有了陳飛宇和武若君在旁,她非但穩如談山,甚至內心還有坐山觀虎鬥之意,太好了,陳飛宇真的和伊賀流起了衝突!
“不管結果如何,只有我吉村美夕,才是最後真正的勝利者!”
吉村美夕興奮不已,激動之下,掩藏在桌面下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這裡是我們伊賀流的地盤,你今天插翅難飛,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趕快說出來,遲了就來不及了。”
小田一重得意洋洋,不經意間向武若君看了一眼,心中暗暗決定,等殺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少年後,他要把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給抓起來,如果能好好享用一番,就算是折壽十年也認了!
想到這裡,他望向武若君的眼眸中,變得火熱起來。
陳飛宇環視一圈,數了數,算上小田一重的話,對面一共有六個人,實力全都是“通幽期”,說實話,這樣的小蝦米,讓他連動手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他和武若君對視一眼,挑眉道:“你來還是我來?”
武若君翻翻白眼,哪裡還不明白陳飛宇的意思,道:“那這東瀛第一戰,就讓本姑娘接下吧。”
說罷,她眼含輕蔑站了起來,頓時,高挑的身材,絕美的容顏,強大的氣場,盡數展現在小田一重等人眼前,淡淡道:“動手吧。”
小田一重等人被她豔光所逼,忍不住又向後退了一步,這種強大的氣場,他們只在大小姐身上見到過。
武若君眼含輕蔑,搖頭輕笑:“真是一群跳樑小醜。”
這一句吉村美夕並沒有翻譯,但是小田一重等人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被這個美女給鄙視了,忍不住心裡一陣惱火,大手一揮,道:“上,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至於吉村美夕和這個女人,把她們全給擒下來。”
周圍黑衣男子大喝一聲,齊齊向前衝去。
奇怪的是,他們無一例外全都衝向了陳飛宇,沒一個人向武若君動手,好像生怕武若君受傷一樣。
陳飛宇忍不住搖頭笑了出來,他們要是真的認為武若君是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
果然,武若君眼中寒芒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