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響亮,一下就聽出來了。
看到隊伍裡咬著嘴唇不服輸,跑得氣喘喘的女軍醫——冷絹,張池只好無奈的搖頭微笑。
這些兔崽子們,集體發春不要這麼明顯好不好!⊙﹏⊙
冷絹現在有點鬱悶,當初她聽到特種部隊向總院申請調醫生來大隊時,不顧姑姑留她在省城的勸阻,執意要到這個山溝溝裡當一名特種兵醫生,現在卻發現理想跟現實有點落差了。
特種大隊的訓練,比一般部隊強多了也嚴格多了,雖然衛生所的要求沒那麼高,可是還是很辛苦很累的。
她也不是吃不了苦的姑娘,這點她咬咬牙就堅持下來了。
按張所長的說法,上午訓練辛苦點,但是下午在衛生所坐診,會比較輕鬆,因為生病的人不會太多。
可是每到下午她坐班的時候,為什麼來看病計程車兵就特別多呢?
這個兵說他肚子不舒服,那個說他的腦袋有點疼,另外一個拉起衣服袖子給她看胳膊上擦破皮的地方,要求冷醫生幫他塗消毒水。
她可是每個都很耐心的問了,聽診了的,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嘛。
每次她拿聽診器放到士兵的胸口聽時,這些兵就笑得格外的開心,嘴一咧牙雪白雪白的,好多嘴裡還飄出剛吃了綠箭口香糖的味道。
她以前怎麼沒聽說這些兵那麼愛吃口香糖?
倒是服務社的阿姨帶小孩來看感冒時,順口提過,年後服務社的口香糖賣得特別快,幾天的量當以前幾個月賣的,奇怪了。
聽診後,問病情時,有些膽子大點的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後,還會提出:“冷醫生,您給我號號脈好麼,我覺得脈搏跳得有點急,會不會那裡不對?”
剛開始時,她還很耐心的滿足那些士兵的要求,可是看完病,看到他們捂著被號的那隻手,偷笑著出去的時候,她總算回過味來了。
雖然她理解這些士兵,知道他們在純爺們的兵營裡呆久了,來了個溫柔的女醫生就格外的跳脫,但是這樣亂誇大病情甚至故意裝點小病會累死她好不好?
衛生所的藥也是要錢的,沒生病來看什麼病吃什麼藥啊?⊙﹏⊙
所以時間呆久一點之後,她稍微檢查一下,看看兵的表情,就知道這兵是在裝病不,問診的過程就簡單了。
那些要求號脈的,對不起,不是真生病的,她才不會號脈呢,以為她不知道:被摸之後,那兵出去炫耀的表情啊。≥﹏≤
但是,如果是他……來看病的話,她相信,她比誰都耐心。*^_^*
春節後鍾樹非常的忙碌,他們一年的進修時間已過,以後不會再去軍校上課了。
提升之前他帶的是一個連,現在是三個連集合起來的特戰一中隊的副隊長。
特種大隊的發展歷史並不長,從當初的二、三百人開始建設,發展到現在,一中隊並沒有中隊長,他以後提升到中隊長的位置是遲早的事。
加上大隊轉向新型作戰和資訊化的建設,他要忙的事情就更多了,年後第二天就正式上班了。
而何月的年假是放到初八的,加上國慶期間存下的5天假,她早就打算好要去麗江看看自己的房子,順便灑水除塵打掃一番。
因此初三那天,她就回到省城,踏上了前往昆明的列車,早去早回還可以趁週末跟鍾樹去哪裡玩玩呢。
中午從省城出發,她是第二天中午到達昆明的。
看看時間還早,趕車的話,從昆明到大理不過幾個小時,何月想想,覺得沒有留在昆明的必要,不如坐了車晚上到達大理,這樣明天從大理出發去麗江,也可以快點呀。
於是她買了票,坐上開往大理的汽車。一路顛啊顛的,好在路邊風景不錯,雖然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