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怒色了:“我操,它媽的,誰?誰?”
派哥發怒了,一把推開在他身上繼續輕揉細捏的按摩小妹,爬起來就往外衝去。
盜哥一夥被下重手打傷了,都被送進了骨科醫院。
同時,派哥請的那兩個律師也很快趕到。
病房裡,唉唉喲喲的小偷們一見律師,也顧不得痛了,連連叫喚著要律師幫他們報仇,叫警察把那一夥打人的解放軍抓起來。
律師找到盜哥詳細問了事情的經過,最後兩人面面相覷,搖了搖頭:難!
且不說這夥人打人迅速,消失得也快,根本就沒有證據。(盜哥一夥自己做證是沒有用的)
再說了,透過分析,就算知道是部隊的人打的,又怎麼樣,別說沒證據,就算有證據,警察也不敢也沒資格去部隊抓人。
這幫傢伙真是太無知了。軍隊的體系是獨立於地方的,別說警察,連地方政府都沒有資格管部隊。
那天他們去部隊,真是領教了江大隊狂風一般的怒火。
他們當律師多年,跟各種人物打交道,也算有些膽識了。
可是在特種部隊大隊長面前,尤其是憤怒的大隊長面前,那股壓力可不小,那一刻,大隊長爆發出來的怒意,可是帶著殺氣的。
那天被狼狽的轟出來後,後來還想再進去交涉,人家門口的警衛根本就不再放他們進去了。
派哥面對一堆斷手斷腳的手下,又聽了律師的說法之後,他俊秀陰柔的面孔愈發的陰沉了。
這個時候出這麼個事情,簡直是給他派哥的臉上打了大大的一個耳刮子啊!
這口氣怎麼忍?
他憋著怒氣,撥通了姐姐的電話。
圓形的大床上,丫丫穿著露點的黑□趣內衣,黑色丁字褲,施展媚功,百般挑逗著燕哥。
燕哥舒服的哼哼著,他的下/身被丫丫雙手捧住,一條柔軟靈活的舌頭喝口酒又含塊冰,含進吐出,冰火兩重天舒爽異常。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燕哥皺了皺眉,丫丫沒敢停。
電話持續響著,丫丫媚眼如絲,伸出一條長長的白腿,一腳將電話踢到地上,話筒跌到一邊,煩人的聲音停止了。
於是,床上的兩人又開始熱情如火的運動了。
過了兩天,某骨科醫院病房,又來了一幫小夥子來探視病人。
他們分別進到幾個大病房,這幾個房間躺著盜哥他們一夥人。
正在床上吊著石膏的病人們一見精悍的小夥子們進到病房來,都吃了一驚。
小夥子們分散著,笑眯眯的在病床邊坐下,老鷹看小雞一樣看著那些驚恐的小偷:“兄弟,哪裡不舒服?”說完手閃電一般伸出,在小偷們的傷口狠狠捏了起來。
病房裡響起殺豬般的響聲,小夥子們面不改色的縮回手:“記住,不趕快坦白自首的話,你們的手腳這輩子就廢了。記住,這話說到做到!”
然後很快,小夥子們迅速的離開了病房。
這個事情過去沒一天,盜哥一夥在警方前來病房查問上次砍傷解放軍事情的時候,就紛紛承認了罪行。
作為小偷團伙,他們是狠啊,但是架不住更狠又沒法報復的解放軍啊。
陳卓這幾天很高興,小偷團伙們承認了罪行,交代了事情的經過,都被抓了起來。
現在,證據確鑿,走司法程式之後這夥人該判的判,該關的關。
經過這一整頓,整個西門片區的治安都好了許多,也震懾了一大批違法犯罪分子。
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可以毫無愧疚的去醫院探望他敬重的班長大哥了。
作者有話要說:呃,今天有點晚。
話說,貓這兩天在某點看番茄的《吞噬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