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往那邊走,都有部隊接應。
五里路程不遠,打鬥的聲音如果jī烈一些,不用發求援訊號他們也能發現,騎兵轉眼就能衝過去。
耶律縷伶看著耶律涅咕嚕把陣營紮好,心中很是佩服的說道:“難怪九哥幾次出戰都無往不利,我以前還有些不服,現在看到九哥這般jīng通兵陣,xiǎo妹真的無話可說了。”
耶律涅咕嚕倒是沒有謙虛,笑著說道:“兵陣佈置的好只是其中一個環節,最主要的是警戒計程車兵一定要選好位置,還有,真的遇到情況了,還是要靠將士用命才可以的。”
說完看看四周,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說真的,這裡並不是一個適合紮營的地方,只是一條路上,這裡算最好的了。
耶律涅咕嚕讓軍士們安營休息之後,自己卻在想著以後該怎麼走。他不是耶律洪基,雖然他的人還沒有到黃龍府,卻已經打聽清楚一些情況。
探馬告訴他,黃龍府周圍確實有nv真人出沒,可是沒有發現nv真人有攻打黃龍府的打算。
唯一的一處戰鬥的痕跡被發現在黃龍府南面一百多里的一處茂林之中。探馬在那裡發現了進三千具遼兵的屍體。
耶律涅咕嚕估計這三千人應該就是劉芳帶走的那三千人了。這讓他有很多事情都無法想通!
nv真人地兵力應該有三千人了,他們如果吃掉了劉芳的兵馬,這麼長時間完全有能力在平原上和耶律洪基率領的七千士兵堂堂正正的打一場,贏面絕對是nv真人佔大。
可nv真人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
還有,耶律洪基的表現也很是奇怪。他們在黃龍府到底在做什麼?耶律涅咕嚕感覺事情好像有些複雜。
大多數士兵都睡下之後,耶律涅咕嚕還在思考著自己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走。
耶律縷伶說他打仗打的好,耶律涅咕嚕知道,那不是因為自己聰明,只是因為自己提前想了很多,做了很多,所以才能在和對手的較量之中顯得準備的充分一些。
只是這一次,他遇到了比他準備的更充分的人。
半夜,耶律涅咕嚕剛剛準備睡下的時候,mén外卻出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將官甚至連敲mén的都忘記了,直接衝開mén口護衛的阻攔:“將軍大人,不好了!”
耶律涅咕嚕從chuáng上一下又坐了起來,批上自己的外套:“怎麼回事?”
那將官的臉sè蒼白:“我們的馬,我們的馬全部中毒了!”
耶律涅咕嚕的臉sè當時就變了。騎兵,是契丹軍隊最有力的攻擊武器,無論是在面對宋朝步兵,還是面對這些生nv真的野人的時候,他們主要依靠的都是騎兵的力量。就算面對同樣靠騎兵縱橫的党項人,遼國的騎兵也佔有很大的優勢。
如果馬匹真的出了問題,那不光騎兵要變成步兵的問題了,整個部隊計程車氣和攻擊力都將受到嚴重的影響。
耶律涅咕嚕大怒:“怎麼中毒的?馬倌們都幹什麼去了!”
那將官回道:“我們提前檢查過水源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周圍的草地也都檢查過了,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現在所有的戰馬都在嘔吐,有些已經站不起來了!”
耶律涅咕嚕也不再多問,急忙衝了出去。剛掀開mén簾,耶律縷伶卻正好在mén口,兩個人差點撞到一起,同時愣了片刻之後,耶律縷伶神態焦急的說道:“九哥,不好了,我們衛隊的戰馬都出現的問題,馬倌們沒有一點辦法,現在已經死了九匹馬了!”
耶律涅咕嚕沒有解釋,只是說了一句:“跟我來!”
兩人來到馬棚,遠遠的就聽到那戰馬痛苦的低聲嘶鳴著,馬棚的附近燈火通明,所有的馬倌都已經起來了,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們卻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