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掌櫃的想不想見他一見?”
這話讓陳元大喜,忙的說道:“還請姑娘代為引薦,這酬勞方面自然好說。”
只見陳師師用手敲了一下牆壁的木板,輕聲喚道:“七郎,過來一下。”
陳元十分的錯愕,這勾欄的房間之中怎麼有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可以住在這些姑娘中間?她們雖然是ji女,可是如果
放一個男人天天住在她們隔壁,那人前的奉承迎合,人後的起居生活也是多有不便。
正在想著的時候,房門就被推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陳元的面前。這個男人很瘦,身材也很矮小,一縷和他年紀並不相襯的山羊鬍讓他看上去顯得有些老蒼。
陳元斷定他三十多歲,是從他眼睛看出來的。那眼神屬於三十多歲男人,既有些滄桑,還有一點鬥志。
能住在ji院裡的男人絕對符合自己的條件,他對男人的心理必然瞭解,他對ji女們應付客人的手段也必然瞭解
陳元當即抱拳問道:“敢問這位仁兄是?”
“在下柳永,掌櫃的不用客氣。”
陳元一愣:“你叫什麼?”
“柳永。”
陳元心中頓時一樂,自己這段時間正想該不該找個師爺呢,這最合適的就來了
柳永既然肯出來,就明白他是一個願意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剩下的就是談條件的事情了,只要價錢合適,沒有談不好的。
陳師師這時候上前一步說道:“掌櫃的,實不相瞞,新月山莊的那首詞,就是七郎寫的,掌櫃的還滿意吧?”
陳元心中暗道,當然滿意了,柳永的詞自己還能說不滿意麼?當下再度抱拳謝道:“多謝柳兄為在下的山莊想了一個好名字。”
柳永很是客氣:“掌櫃的還是謝師師姑娘吧,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在旁邊模糊聽到一些,不甚清楚,不知道掌櫃的是不是要請在下去你那裡?”
陳元趕緊點頭:“是,我有一些姑娘是從外地找來的,我想把她們調教的和其他勾欄中的女子有所區別,就是那種讓客人看上去覺得她們很清雅脫俗的那種。”
他還沒有形容完,柳永就已經明白了陳元意思,笑著說道:“掌櫃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只是,我一向只是給姑娘們寫寫詞,這種事情我真的沒做過。我怕讓掌櫃的失望。”
陳師師輕輕拍打了柳永一下:“七郎怎麼這般的沒有信心?陳掌櫃剛才說的條件,我覺得整個汴京沒有人比七郎更合適了。”
陳元也是勸說道:“柳兄儘管放心,在下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即便柳兄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這辛苦錢也不會少你一文。”
柳永聽陳元這樣說,這才思考了一下:“好吧,那我試試。先和掌櫃的說好,若是我能做不到的話,只收取一百貫就是,若是我做到了,最少不能比師師那一箱子要少。”
陳元呵呵一笑:“柳兄,若是你能做到,我把那勾欄交給你來做,每個月給你兩成純利,怎麼樣?”
這個是非常優厚了,如果柳永覺得不滿意的話,陳元甚至可以提高到三成或者四成這個勾欄自己不是太懂,如果柳永真的能做出特色來,
以後就靠他了
誰知道柳永根本就不和陳元談什麼合作,很堅決的拒絕了:“我想掌櫃的是誤會了,在下只是幫幫你的忙,收取一點辛苦錢用於以後度日,至於打理勾欄,呵呵,我不想做。”
柳永是上過皇榜的,就算因為仁宗的一句話讓他只能在這裡奉旨填詞,他也是上過皇榜的人即便他現在已經混跡在勾欄之中,時不時還要靠ji女們的接濟才能度日,可是柳永也不願意放棄自己讀書人的架子,放棄自己做官的夢想。
陳元一聽這話音就知道是沒得商量的,至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