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回去了……”
他話音未落,尹風失笑:“我說,蔚藍,我真那麼像你的男人啊……行,既然正牌騎士不在,我冒牌兒一次吧。”說著,把酒杯拿過來,滿滿地倒上一杯,差不多三兩多點兒。
嚇得蔚藍趕緊按住他:“你發什麼瘋呢,和個孩子計較,有臉了?”其實,三兩白酒也不算太多,可是尹風不行,先不說他現在還發著低燒,就是沒有發燒他也不能喝酒,上次體檢的時候,醫生就明確地說了,現在這小子最好像老人那樣生活,禁酒,禁辛辣刺激性的食品,否則,非出大亂子不可。自己找個廉價勞工實在不容易,還不想他太快報銷!
這邊正糾纏著,一聲音響起——“我覺得,這酒,應該是我喝才對,尹風,你要是不想缺胳膊少腿兒,最好把杯子放下。”
蔚藍一轉頭,一個男人慵懶地倚靠在門框上,嘴角含笑。
“連長!”身邊倆小孩兒忽地站起來。
那一刻,蔚藍的心一下子踏實下來,“你回來了。”
紀南穿著一身軍常服,翠綠翠綠的,在蔚藍眼裡,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大廳裡忽然安靜下來,一時間,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瞪著紀南。
紀南笑笑,他很少笑,可是笑起來特別有魅力,將眼睛上的墨鏡摘下,擱在兜裡,慢慢地走到蔚藍身邊。
蔚藍抬頭,兩個同時伸手,把彼此緊緊地抱住。紀南身上,尚帶著香皂的清香,顯然是剛洗過澡,味道特別的清新誘人。過了好一陣兒,蔚藍才笑眯眯抬頭,“各位,這是我老公。”
周圍的空氣一時凝結,曲染像見鬼一樣,“你,你,你結婚了?你怎麼能結婚?”
蔚藍愕然,雖然說他們的年紀普遍不大,可是也過了國家法定的結婚線了,為什麼不能結婚啊?
“我是紀南,蔚藍的愛人。”紀南輕輕鬆鬆站衛圓身前,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也不用工具,兩個手指頭一削,瓶蓋兒開了,“我陪你喝。”他舉起酒瓶,對著瓶口,咕咚,咕咚,一下子,整瓶兒全灌了下去。
蔚藍嚇了一跳,剛想阻止,尹風一把攔住,似笑非笑地說:“沒事兒,他醉不了,切,你老公可不實在,也就能糊弄糊弄小孩子。”
不管是不是糊弄,反正衛圓看得眼睛都直了,根本不記得繼續挑釁。
喝完酒,紀南氣定神閒,連口粗氣都沒有喘,一把拉過蔚藍,笑著道:“不好意思各位,我的時間有限,先帶老婆走了,以後有空,一定給各位賠罪。”
楊小姐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被紀南拉出門去。
一出門,紀少校同志立即走到道邊的花壇處,伸手一拍小腹,一道水劍噴灑而出,道旁的鮮花在酒水的澆灌下,閃閃生輝,到是精緻了不少。
蔚藍好奇地打量著紀南,她從不知道,自己老公還有這種本事,那豈不是酒桌無敵了?
尹風大概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笑道:“這法子不是那麼好用的,得儘快把酒吐出來,否則,假喝也變成真喝了……我記得,這種喝酒的法子是海軍陸戰隊的一弟兄,和老毛子喝酒的時候創出來的,結果,大是風行了一陣子。”
紀南白他一眼,冷冷地道:“沒你事兒了,還不走人,當什麼電燈泡啊……你們兩個,也回隊吧。”
“哎,過河拆橋,真是過河拆橋。”尹風聳聳肩,對紀南還是很放心的,轉身走人,蔚藍在後面喊一句——“別忘了去醫院,你還得輸兩天液。”
紀南拉著老婆,同樣轉身走人,不肯讓蔚藍再多說了,臉上看不出來,眼神卻有些‘幽怨’,顯然是不滿意老婆給尹風的待遇,蔚藍偷偷低笑,沒想到,這小夥兒吃起醋來挺招人疼的。
兩個人拉著手漫步,剛走到路口,蔚藍伸手想攔車,忽然,一輛本來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