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浪費,表情卻還是非常驕傲的,陳慶東便說道:“呵呵,金海叔,這還是你教子有方啊!你培養出來的孩子現在混得這麼好,才買得起這麼好的茶葉給你喝,一般人還根本喝不到呢!再說了,喝茶的好處多多,比吸菸喝酒對身體好多了。”
吳金海便又笑了起來,連說著:“也是!也是!”
兩人閒聊了一陣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把話題轉到了養殖場的事情上。
“金海叔,我就有話直說了。”陳慶東道,“關於跟養殖場合作的事,我也已經來跟金海叔你談過好幾次了,這幾天,養殖場出了點事,我也就沒有來得及過來,不知道金海叔這幾天想的怎麼樣了?”
吳金海卻不直接說這件事,而是舉著大拇指,說道:“慶東呀,養殖場發生的事,都已經傳開了!你們對蔡春喜可真的是仁至義盡了,現在誰提起來綠野養殖場,不得說是這個?”
雖然吳金海還沒有直接表態,但是既然他能說出這番話來,陳慶東還是欣喜不已,知道這事成功的可能性大了很多。
吳金海又接著說道:“慶東,養殖場事咱們也已經談過好幾次了,有啥利有啥弊,這幾天我也都權衡好了。其實吧,我一直都覺得跟養殖場搞合作,肯定是好事,能賺錢,但是一直沒有把這事定下來的原因,你也知道,就是怕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沒法給村裡的父老鄉親們交代。雖然我就是個不怎麼中用的村支書,但是在村裡還是有那麼一些影響力的,我要是確定了跟養殖場合作,村裡跟風的人肯定不少,到時候我自己賠點錢沒關係,要是害的大家都跟我賠錢,那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聽了這番話,陳慶東知道這事更加有戲了,便連忙又恭維道:“金海叔,你在吳莊村的威望,咱們整個雙山鎮誰不知道?你就看看鎮裡的幹部來吳莊搞工作,有哪一樣工作如果沒有得到你老人家的允許,這工作能搞得下去的?”
陳慶東的這番恭維撓到了吳金海的癢處,吳金海笑呵呵的摸了摸脖子,有些陶醉的說道:“慶東,你這話倒是說對了,別的地方咱不敢說,但是在咱們吳莊村,我不同意的事,還真的都幹不下去!”
吳金海今天的情緒非常好,又緊接著問道:“慶東,你能不能到咱們吳莊村來做駐村幹部?”
陳慶東一愣,笑道:“金海叔,咱們村不是有駐村幹部了嗎?”
“你是說小方啊?”吳金海撇了撇嘴,說道,“這個小方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除了會念檔案、瞎指揮,工作根本就推進不下去,跟慶東你沒法比!慶東,我聽說了,你現在也不是普通人員了,是團委書記,股級幹部了。要是你能看得起咱吳莊村,我就去給魏書記說,我們歡迎你來做咱們村的駐村幹部!要是你不想來,那就當你叔今天的話沒說。”
陳慶東還想著讓吳金海跟養殖場合作呢,當然不能拂逆了吳金海的好意,當即表態道:“金海叔,蒙你這麼看得起我,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這事還真得金海叔你去跟魏書記提,畢竟我跟小方是同事,我要是我主動提出來這事,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不好處了。”
吳金海對陳慶東的表態很高興,認為這是陳慶東對自己的尊重,說道:“這一點我還是懂得,當然是我去給魏書記提這個意見。你就儘管放心,這事絕對拖累不了你。”
“成!”陳慶東也爽快的說道,“那我就等訊息。”
吳金海拿起了玻璃杯,高興的說道:“來,慶東,喝水!喝水!”
喝完水放下杯子之後,吳金海又說道:“慶東,當時第一次見你,還是郭鎮長帶著你們一群人來搞計劃生育,抓滿福的大肚子婆娘。當時,是你救了滿福一命,對他有大恩啊!”
陳慶東謙虛的說道:“呵呵,我也就是舉手之勞,算不上什麼大恩,金海叔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