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王何木平更是一言不發,額頭上的冷汗一隻在向下面掉,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出賣了禁衛軍團和雁門關的將士?皇宮中的萬毒宗的三件寶物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切就是是誰在陷害我?何木平微微的瞥了一眼站在西門葉身旁的張讓,眼睛的jīng光一閃而逝。
“陛下,禁衛軍的行軍時間路線圖乃是帝國的絕密軍情,而且雁門關守備森嚴,雁門關距離伏虎山的路上又有數座烽火臺,臣實在惶恐,實在想不到雄獅國的軍隊是如何出現在我們的國土之上的。”何靈王作為朝臣之首,雖然不想第一個出來說話,可是他掌握著朝中的局勢,現在不得不站出來。
西門葉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舅舅,心裡冷哼了一聲道:“好,你想不明白,我來告訴你,是有人出賣了我國的軍事機密,有人出賣了他們!你想到了嘛!你想到了嘛?!”
說道最後的時候西門葉又一次開始咆哮了,眾朝臣連忙跪在地上謝罪,何靈王連忙將頭磕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不敢抬頭,聲淚俱下的磕頭謝罪。
“太尉柳玉,兵部尚書蘇勇,你們兩個給我說說禁衛軍的行軍時間路線圖為什麼會洩露出去?這些都是兵部的絕密,你們一個掌管著全國兵權一個掌握著兵部,你們兩個給我說清楚,究竟是何人把這份地圖洩露了出去。”西門葉看到沒人說話直接點將,太尉柳玉和兵部尚書徵武侯蘇勇自然成了首當其衝的物件。
“陛下贖罪,臣等不知。”兩人走出了佇列跪在了地上齊聲應道,但是柳玉的語氣之中很明顯能夠感覺到一絲的嗚咽之聲。
“不知,你們不知道?那你們告訴誰會知道?你們告訴我誰知道?是我還是他?你們說啊?”西門葉已經暴走了一把拉過了旁邊的一名小太監對著兩人大聲吼道。
“陛下贖罪,臣等真的不知!”兩人頭磕在了地板之上發出了咚咚的響聲,柳玉更是已經哭出了聲音。
何木平低聲嘆了一口氣,雖然柳家的勢力一下被削弱了很多,但是畢竟還有幾個前途無量的孫子,何木平走出了佇列跪在了地上說道:“陛下,大將軍柳如勳在這一役也是陣亡,二十二萬將士無一倖存,太尉和徵武侯二人確實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出賣了禁衛軍的將士還請陛下明查?”
“還請陛下明查!”一眾朝臣身子抬起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西門葉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張讓,只見張讓略微的點了點頭,西門葉看向了跪在一旁的太宰平南王王振天。
“太宰,你有什麼要說的嘛?”太宰掌握著天下的行政大權,一切的政策實施都要經過他的手,現在西門葉的依靠太傅孔平還重傷未醒,太尉柳玉的兒子陣亡,自然要徵詢太宰平南王王振天的意思。
王振天家中本是武官出生,其本人也是武將出生,數千年來四王明爭暗鬥,即使到了現在依舊爭鬥不已,柳玉奪得了太尉一職,王振天不甘心柳家在朝中勢力有所增長,立刻透過了張讓奪得了太宰之職,現在看到柳家遭此大難,心中卻是冷笑不已,王振天看了張讓一眼,只見張讓目光閃爍,走出了佇列。
“陛下,老臣不敢妄自斷言,禁衛軍團和雁門關百萬將士在同一時間被人出賣,這其中的必定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所以臣不敢隨意猜測!”太宰王振天心中雖然痛快不已,但是也是震驚不已,帝京的一連串神秘事件,加上禁衛軍團被出賣,各種事情被摻雜一起頗顯的詭異,就連血滴子和羅網全力出手也沒有能夠查出其中的問題所在,所有涉事之人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西門葉冷哼了一聲,心裡暗罵了一聲老狐狸,看向了戶部尚書方雲義問道:“方尚書,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戶部負責提供禁衛軍的糧草等物資的供應,你們手中也應該有禁衛軍的行軍時間路線圖對吧,你也出來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