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出聲終於知道憤怒開口的女子後神色一鬆,適可而止:“你那侍衛已經在門外跪了一天了,你總不能讓他一直跪著吧!”
玉瀟然沉默半晌,依舊未曾抬首:“讓他走!”腹黑總裁誘妻上身
“城門失火,怎能殃及池魚!”龍延拓心中瞭然,“他是真心實意跟著你的,你又何必如此!”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求情的用意,當她有朝一日可以坦然面對那個人所賦予她的一切,那才能證明,她可以放得下。
“我不管,我憑什麼……唔……”玉瀟然冰冷的聲音在面前和人猝不及防的襲擊之下戛然而止。
黑暗中,女子的眼睛有些紅腫,黑暗中密長的睫毛掩蓋了眼中的光澤,往日裡神采飛揚的面色全都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冷冽與咋現的哀慼,讓龍延拓突然間想起她是因為另一個男子而如此,剎那間不可控制地,胸中被滔天的怒火和酸意所取代,眼眸微斂,一手緊扣女子纖細堪折的腰肢將其突兀地按上冰涼的牆壁,再也顧不得其他,低首將那正吞吐冰冷和哀傷的話音含進自己的薄唇之中。
冰涼被炙熱所覆蓋,剎那間,空氣中原本的悽然被驅趕的無影無蹤。
驀然睜大雙眼,玉瀟然不可思議地看著欺身而上的男子,如果說上一次是一次意外的話,那麼這一次,便是堂而皇之地被這邪魅的男子輕薄,須臾間她被脊背上冰涼的觸感驚醒,感覺到唇間那一方炙熱之地,抬手便向那人推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
斜眸中精光一閃,眉眼之間淨是決絕霸道之色,哪有讓自己看中的獵物逃脫的道理,似乎早已預料到她的動作,龍延拓伸手一扣,一左一右地將玉瀟然的雙手按住,緩慢地摩擦手中那一抹纖細柔軟,漸漸與之十指相扣,薄唇輕啟,在那一抹如花般甜蜜的芳香上慢慢遊移,不斷深入,愈發不可自拔。
唇間的柔軟與炙熱,以及男子不可抗拒的霸道和決然,玉瀟然頃刻間便察覺到那人在自己唇間有愈加深入的趨勢,引的渾身冰涼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彷彿像是要隨時破體而出一般,隨即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的酥麻至相接的觸感間遊遍全身,未經世事的女子在短暫的恍然之後,立刻感到無比屈辱和憤怒,手間卻是動彈不得,心中一動,便抬腳向那擅於欺壓良善的男子毫不猶豫地攻去。
察覺到身下那人的動作,與玉瀟然薄唇相接的唇間發出一抹得意且無奈地哼笑,左腿一弓便輕易地將女子纖細的腿壓下,同時腿上暗暗使力,不輕不重地向身下單薄的女子按去。
這一聲輕笑傳入玉瀟然耳中,立刻讓她又羞又怒,還未等自己有所反應,腿上因男子的惡意壓制又是一痛,便猝不及防驚撥出聲,卻給了身上那人有了可乘之機,一個不察間便讓來人有機可乘,整齊排列的玉齒之間忽然滑進了一隅本不屬於自己的酥軟與炙熱,讓她瞬間無所適從。
趁勢毫不費力地地撬開輕軟的紅色鸞帳的龍嚴拓,靈巧的舌尖如清風般將那兩行整齊排列的稚嫩白鷺分開,侵入到那一片如百花盛開的芬芳之地,開始與那溫軟閃躲的丁香小舌逐鹿中原。
玉瀟然腦中有瞬間的空白之後,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和酥麻感讓她剎那間清醒,心中一狠,向那不斷攻城略地的不速之客毫不留情地咬去,口中立刻一片腥甜暈開,只覺得緊貼自己的人動作一頓,與自己緊扣的手指一緊,豈料卻依舊固執地不肯移開分毫,反而與自己更加緊密。加速世界之軍火宅
龍延拓只覺得舌尖又麻又痛,卻不敵唇間觸感以及心神圓滿的美妙宜人,讓他依舊捨不得放開身下的溫香軟玉,舌尖微動,眼中笑意愈加盛隆,眉目間精光一閃,將那破體而出的液體狠狠地向更深處推去。
毫無防備地,那因自己而出的液體統統透過自己的喉間流入身體中,與自己相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