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他可沒有強迫她什麼,無非是丟擲了一個誘餌。
“柏謙可能有問題。”
“你瘋了麼?”
誰敢懷疑到柏謙的身上,也就只有盛眠了,當年她可是連傅家老夫人都敢告的女人。
“沒瘋,那邊沒線索的話,你先回來。”
謝楓低頭,看著自己滿腿的泥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