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侮辱的事與我毫無干係,你不用費心想著用手邊的糖葫蘆砸死我;第二,我不是林若梅的人,一直不是。
阿衡蹙眉——那你,是陸流的人?
小陳微笑,或者,可以說是陸家的。
如果,你同……那件事無關,言希看到你表情會那麼……難看。
好吧,這件事,說起來,話有些長,我需要組織一下語言。
他眸子迷茫,望向遠處,手中的菸頭閃著橘色的星點,指間青白,是蒼頹的色。
在脆冷的空氣中,他撥出一口氣。
這件事,我竟是不知道要從何講起的。
——十歲的時候,那天我更過了十歲的生日,因為答對了幾道智力題,被陸家從孤兒院領走。起初以為會有個完整的家的,可是,可事實上,卻是……一直被當做棋子訓練的。你知道什麼是棋子吧,就是那種平時是助力關鍵時刻可以捨棄的人……我被送到最好的商業學校學習,一起的,是很多同齡的孩子,他們和我的存在,僅僅是為了陸家的獨孫,也就是陸流。他需要一副堅硬的棋盤,事實上,很多時候,這比一顆堅硬的心都重要……
小陳頓了一下,是笑了的。他的聲音很輕,帶著追憶,又似乎愉悅。
——而我,因為成績優秀,提前被派到陸流的身邊提點他平常的學習生活。我比他大七歲,他一次同我見面,看我很久,才笑著摸我的臉說——原來是真人啊。
陸流,小時候,是個很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