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擄走?”
“呃……”任倚婕尷尬地摸摸頭髮,無言以對。李貞的話總是透著一絲不容她狡辯的威嚴,縱使她再牙尖嘴厲,她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說歪理。更何況李貞的話句句在理,她確實是考慮不周。比如這一次碰到刺客,若不是有盛宣煜和他,自己真的可能又將小命丟了。“對不起我錯了”
見她低頭認錯,李貞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就不再追究。這些日子不見,她整整瘦了一圈,心中不禁一陣憐惜,說:“知道錯了,以後就不要再自作主張地亂跑。”
她“嗯”了一聲,輕輕地點了點頭。
“唉其實查案不是你一個女孩兒家該做的事。本王當初一時衝動答應你,讓你參與查案,事後一直有些後悔。不過後來聽說你使用了巧妙的方法查出兇手原來躲在趙大人的床下,又推斷出兇手的身份,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這件案子現在來看已是很清楚了,定是吳王的舊黨為保護幼主李璄所為,因此可證實你無罪,擒獲李璄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你以後就不要管這事了,這事本王相信大理寺定會不辱使命。”
“啊?不行”一聽李貞不讓她再插手案子,她當即就急了。整個案子又哪裡是李貞想像得這麼簡單。如今趙大人的案子不僅牽扯吳王舊案,還牽扯到黃金度母佛像的失竊案。而後者又與“雷神之淚”有關,涉及到她的父親和她二人返回21世紀的事,她如何能不管了呢。“王爺,如果您是責怪我擅作主張,行事沒有章法,那麼我答應您,以後一定會改,可是您千萬不要不讓我查了,這案子我是簽過生死狀的,而且現在已經有眉目了,我……我實在不想放棄。”
“如果你是在擔心生死狀,本王可以替你撤了,赦你無罪”
“不,王爺,這不是生死狀的問題。而是我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既然插手查了,就一定要查到底。”
“那你說已有了眉目,可是指你知道兇手的下落了?”
“不是。但是王爺請相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把所有疑點全部解開。而兇手……”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身影,緩緩地說,“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
李貞望著堅定不移的她,不知該說什麼。這麼好一個擺脫生死狀的機會,她竟然放棄,還要繼續為了案子而履行生死狀,她究竟是個智者還是傻瓜?心底對她那份異樣的感覺更濃了。
良久,李貞思量再三,最後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說:“既如此,那便一切照舊。”
然而任倚婕又提出一個新的問題:“王爺,我還有一個請求。”
“什麼?”
她低著頭,偷偷地瞟了盛宣煜一眼,而盛宣煜此刻也因為她這個“請求”而詫異地望向她。
“此事……我只想和王爺一人說。”
李貞微微一笑,朝周圍的人看了一下,示意他們全部迴避。盛宣煜在許青山的拉扯下,不情願地走開,不時還回頭看看任倚婕。
這時,四周的人散去,只剩下他們二人了,李貞輕揮了一下扇子,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是王爺”任倚婕清了清喉嚨,理了下思路,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氣,說:“我想離開大理寺”
“哦?為什麼?”
“因為……我和盛大人可能八字不合,在一起辦事,總是不舒服。”
“呵呵”李貞抿嘴一笑,說,“你還在記恨他上次打了你十下板子?”
“不是的。”她蹙了下眉,心下思量著接下來該說什麼。
“那為什麼不能和他和平共處呢?”
“不是我不能,而是……他不能”
“你為何有此一說?”
“王爺應該聽說了吧,盛大人在背後調查我的來歷。”
“嗯,這個本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