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說不過去。”趙諶微笑著謝過,並未說什麼實質性的言語,之後不斷有長老或是質問,或是詢問,或是疑問,不斷向趙諶提出不少問題,趙諶都是微笑著一一作答。
吳志遠靜靜的看著長老的反應,思考這些長老的立場和想法,似乎整場會議和吳志遠並沒有關係,忽然吳志遠沉聲道:“都給我安靜!”
長老們一時之間停止了向趙諶發難,有些疑惑的看著吳志遠,雖然吳志遠成為了家主,但並未被長老們真正放在眼裡,要不是吳昊天在背後撐腰,吳志遠定然是坐不住家主之位,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吳志遠本性純良,並非最佳的上位者,但吳昊天既然選擇了吳志遠,將整個家族交給吳志遠,並非是親情的維繫,而是從吳志遠身上看到了可以勝任家主的品質。
吳志遠沉聲道:“我尊重你們是各位前輩,但今天和太子殿下的商議,應該由我這個吳家家主來做,看看你們這些尊貴的吳家長老,現在的樣子和菜市場吆喝的小販有何區別,你們不服我沒關係,但我要事先宣告,若是有人想以家族的利益換取自己榮華富貴的話,我吳志遠決不饒他,來人,給我將徐長老拿下。”
在場的眾人皆愕然不已,一時間僵在當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忽然有數名兵士衝了進來,朝著徐長老衝去,這些兵士似乎早已熟識徐長老額模樣,徐長老面色一冷,雖然不知道吳志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膽,但會一番拳腳的徐長老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抽出隨身攜帶的兵士朝衝在最前面的兵士刺去,那兵士冷哼一聲,突然身體微蹲,猛然一擊側踢,正中徐長老的手腕,徐長老慘呼一聲,手腕的骨頭瞬間斷裂,匕首同時也掉落在地而發出脆響,後面的兵士沒有絲毫猶豫,將徐長老壓在地上,面門貼著地面動彈不得,只有在口鼻中喘著粗氣。
趙諶面色如常,分明是知道此事,其實這是趙諶將跟隨而來的兵士借給個吳志遠,這些兵士都是安亦奇手下的精兵,入伍之前便是身懷功夫的好手,對付徐長老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其實趙諶之所以要將兵士借給吳志遠,是怕吳家子弟敬畏吳家長老,不敢聽從吳志遠的命令,而趙諶手下兵士則不同,除了趙諶和安亦奇,恐怕無人能讓他們敬畏。
徐長怒目圓睜,不斷從手臂傳來的痛楚讓徐長老成為了一頭髮狂的野獸,但在兵士的手中,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怒目而視的看著吳志遠,吳志遠冷冷的看著徐長老,吳志遠拿出一個信封,對在場的所有長老道:“各位可以看看,這就是徐長老和朝廷暗自通訊的證據,欲除去各位,控制家族,變為朝廷的一顆棋子,以家族的利益換取個人的榮華富貴,可惜原本在我心中讓人尊敬的前輩卻如此行為,實在讓晚輩難以決斷,但今日就算揹負罵名,我吳志遠也要為家族手刃叛徒,以儆效尤,來人,拉下去殺。”
“你這小混蛋,我乃是吳家的元老,你敢殺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徐長老在叫罵聲中被兵士拖了出去,聲音漸漸消失,雖然眾長老看著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出去的徐長老,立刻生出兔死狐悲之心,但無人敢觸怒吳志遠,替徐長老求情。
數個兵士將徐長老抬起,拖出了議事大廳,雖然吳志遠將信件的內容唸了一遍,但無人敢去翻看信件的內容是否是真實的,吳志遠正是利用這一時刻,殺雞給猴看,讓所有吳家長老知道這個新上任的家主並不是軟弱可欺的軟蛋。
吳志遠道:“我已經決定,和太子殿下合作,共抗昏暈無道的朝廷,即日起,我吳家軍開始籌建,所有兵士需嚴格挑選,不得徇私舞弊,不得走關係,三年之內我要一支百戰的精銳強軍。”
所有的長老急忙起身道:“謹遵家主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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