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麼可能將千軍萬馬當作草芥一樣收割呢?
但是現在由不得子鹿不信,因為子牧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子牧……你……你這是如何做到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逐漸靠近的弟弟,子鹿的心底有些發涼。
“我如今已經擒獲了邱國的王子,陶山上的國人很快就能回到這片肥沃的土地上了。”
子牧知道自己的兄長想要問什麼,但是他此時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他已經決定,在沒有成為虢國的國君之前,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力量是怎麼得來的。
“沒錯,俘虜了華丘,我們就可以派遣使臣去邱國傳國書,到時候邱國的國君一定會用土地換回自己的兒子。”崇夫大喜道。
“別妄想了。”這時候,被子牧提在手裡的華丘說話了,“除非洨河的水流乾,否則父王是不可能用洨河這片富饒的土地來交換我的。”
“不換?哼!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去贖回,邱國的國君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嗎?”崇夫顯然只是把華丘的話當作了被俘獲之後的氣話。
“聽聞虢國的祖先就是在白虎的幫助下建立了虢國,難道這位子牧殿下是得到了先祖的庇護嗎?”崔酉看著子牧身旁的白虎,怔怔的有些出神。
“您便是崔酉將軍吧!在學舍的時候,經常會聽到夫子給我們講述您的事蹟。”子牧再次笑了笑說道。
“早在之前我就聽說,夫子收了一個十分平庸的弟子,沒想到是我錯了,原來夫子早就看到了你的不凡。”崔酉點了點頭回答。
看到子牧和崔酉有說有笑,周圍的梁軍也逐漸放鬆了下來,他們害怕的是子牧如同對付邱軍一樣來對付自己,現在子牧已經成了“自己人”,梁軍的畏懼開始消失,不僅如此反而變得高興起來。
和梁軍相比,邱國計程車卒就沒那麼高興了,原本勝局已定的他們現在卻變成了降卒,明明在之前還佔據了優勢,但是現在卻不得不離開戰馬,放下長戈,自縛雙手接受梁軍的監視。
只要華丘還在子牧的手裡,這些邱國計程車卒就不敢亂動,否則華丘一旦有了意外,不但他們要跟著殉葬,他們的家人也會被貶為奴隸。
還好,如今的邱軍之中還有一個惡慶,他在分析了眼前的情況之後,立即以邱國國相的名義提出了和子牧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