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記得,最最忘不的香氣,應當排在第一名。那年糕身子的香味可也好聞得很,難忘得很,每次教老子一聞便知是她,就排在第二名了。”
正想甜言蜜語一番哄過了雙兒,好儘快去找曾柔,心中一動,又暗暗笑著:“媽媽的脂粉香雖不怎麼好聞,但就是難忘得很,每回一揪老子的耳朵,便知是她,應當排在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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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妥當,大是得意,四唇相連含含糊糊說道:“親親………好老婆……你老公還有樁公事……”
雙兒聽他在這時刻裡,還提起什麼公事,心下一惱,又收了香舌緊閉櫻唇,連對大眼睛也閉了。
韋小寶舌頭被掃地出門,不敢再鬧她,膩聲道:“老公剛才在那頭,雖然作為不正經,卻也是在辦公事,探得一樁訊息,需找那曾姑娘問清楚。”親親她,又甜著聲調:“問明白了,很快便回來陪我的親親雙兒好老婆,不再離開了,好吧?”
雙兒知道曾柔不能言行,他找曾柔還能幹些什麼正當公事,一肚子氣盡從兩個小小鼻孔“咻咻”進出。
曾柔就躺在旁邊,也不知這人花樣百出,十句話裡,卻通常能信者僅約三兩句。聽他有樁公事要找自己問話,心中一片疑惑,睜大眼睛等著他來。
韋小寶手一摸碰著曾柔軟軟的身子,伏在她身邊,細聲道:“曾姑娘,咱兩人還有一樁公事未了,這兒辦事不方便,床裡頭空位大,你身子不能動,大哥這就抱你移進去了。”
曾柔被他摟著往床內拖去,滿肚子疑問,心頭大是焦急,也不知這位韋大哥韋香主有什麼企圖,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已蘊滿了淚水。
韋小寶將她摟至裡頭,想起當年戲耍沐劍屏的手段,心裡暗暗笑著,嘴唇貼在她耳旁,蚊聲道:“好妹子,對不住了,老公將指頭放你眼皮上問些問題,你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好麼?”
說完,將指頭輕輕置於她眼皮上。曾柔無奈,便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往她耳內輕輕呵著熱氣,細聲問道:“你可知道這是啥地方?”
曾柔耳朵受癢難耐,急忙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移往她嬌嫩的臉頰摸著,空下那手從她衣襟摸了進去,只覺得小姑娘的胸頸嫩如豆腐,指掌摸來一片細膩,感覺甚好。頂在她蔭部的Rou棒,不由得跳了一下。
輕聲笑道:“嗯……這麗春院是揚州城內最有名的妓院,你是應當知道的。我再問你,這張床用來做什麼的?”
曾柔胸口突然被襲,吃了一驚,心房突突亂跳,趕忙眨一下兩眼,又眨一下右眼。
韋小寶不理會她,那隻手探進圍兜,輕撫著她綁著胸布的Ru房,摸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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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響,曾柔覺得他摸胸的手越來越用力,又眨一下兩眼,再眨了一下右眼。
韋小寶暗暗笑著:“小姑娘養的白兔子,看來也比公主那浪皮的兩個大。”
微聲道:“好妹子,你打的什麼訊號?老公可不明白了。”
那手微微使力抓住一邊Ru房,瞎摸起來,暱聲笑道:“老公再問一次好了,你可知道這張床用來做什麼的?”
曾柔情竇已開,跟韋小寶幾次場合交過手,會過面,心底對他著實既欽佩又愛慕。剛剛才聽了半夜的神秘聲響,到現在小|穴還是熱乎乎、黏涕涕的。雖然Ru房隔著幾層布巾被他撫摸,嘴唇也只在頰上輕磨,卻是異樣滋味充滿全身。
他再問來,只軟著身子紅暈雙頰,閉了兩眼一概應是,默默暗許任他胡為,一顆心卻是“乒乒乓乓”的劇烈跳個不停。
韋小寶指頭在她眼皮上置了半響,察覺她閉上兩眼不再張開,當下也不問那些個什麼無聊問題了,默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