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衛仲道急聲問道。
“袁紹已經被打垮了!徵北軍已經佔領洛陽全城!據說袁紹已經被打死了!”
衛仲道只感到眼前天旋地轉,差點暈過去。扶著案几跌坐在地,喃喃道:“完了!全完了!”,面如死灰。突然想起一事,“對了!悅弟的情況怎麼了?”衛仲道說的是衛悅,他是衛仲道的族弟,和衛了是親叔侄關係,是衛家少有的棄文習武的異類,一身武藝號稱河東無敵,雖說有誇耀的成分,但他的武藝確實不錯,這個衛悅雖然是以詩書傳家的衛家的異類。不過衛仲道卻和他的關係非常親近。
聽到衛仲道提到衛悅,衛了的神情變得悲痛起來。衛仲道不由得一驚,急聲道:“難道,難道……?”“不不不,衛悅並沒有事。不過他和他訓練的民軍全都做了徵北軍的俘虜!”
衛仲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即憂色又爬了上來,只聽他憂慮地說道:“我衛仲道同陳楚有仇,悅弟落在徵北軍的手中,只怕……”,此時。衛仲道流露出了少有的真情。
兩叔侄相對沉默,陰鬱的氣氛籠罩在大廳之中。其實不只他兩人,整個衛府,甚至整個朱雀街計程車族大家誰不心中憂恐忐忑不安呢?所有人都明白這一次徵北軍佔領洛陽的情況同之前絕不相同,以目前徵北軍橫掃*的氣勢。天下誰人還能攖其鋒芒?而洛陽計程車族們可以說是天下反徵北軍最積極的一群人。
距離衛家不遠有一座更加華麗的府院,這是洛陽大世家廖家的府邸。廖家的家主叫廖通,是整個洛陽最支援袁紹的一個世家。之前最積極響應袁紹徵召民軍的只有兩大世家,一家是河東衛家,另一家就是他洛陽廖家。
“袁紹,你真是個飯桶!!”大廳內不時響起這樣憤怒地吼聲。
……
這幾天,衛家的當代家主衛覬一直在思考同徵北軍之間合作的事情。衛覬雖然是大士族的代表,但他同傳統的大世家又不大一樣。相對那些將目光完全投在土地上的大世家,他更關注商業,換句話說。衛覬是一個更願意從商計程車族的代表。因為這一點,他並不排斥徵北軍一系,畢竟徵北軍關於商業方面的超前政策非常吸引他這樣的人。然而衛覬的心中卻仍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倒不是擔心陳楚會睚眥報復,他相信像陳楚這樣的梟雄,容人之量還是有的;他擔心的是徵北軍是否能擊敗袁紹。如果徵北軍能夠擊敗袁紹,那麼什麼都好說了。但如果徵北軍無法擊敗袁紹的話,只怕袁紹這個小心眼的‘丞相’是不會放過他這樣一個曾經倒向徵北軍的人。
衛覬撫摸了一下有些脹痛的額頭。心中只感到沉甸甸的。
“老爺,老爺!”衛家的管家急匆匆地跑來了,臉上的神情很古怪,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難過。
“出什麼事了?”衛覬緊張地問道。
“洛陽,是洛陽!”
衛覬心頭一跳,急聲道:“洛陽怎麼了?”
管家嚥了口口水,“洛陽已經被徵北軍攻下了!”
衛覬登時愣住了,衛覬雖然不怎麼懂軍事,但一些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像洛陽這樣的堅城,又有十幾萬大軍守衛,徵北軍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只用幾天時間就拿下了洛陽啊!
隨即心頭一驚,難道徵北軍的戰鬥力竟然真的像傳說中的那般強悍?!
“徵北軍是怎麼攻下洛陽的?”,衛覬很有些好奇。
管家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據說徵北軍會施放天火,那天火帶著巨響,能焚骨熔金!”
衛覬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哪有人能放什麼天火!想來是洛陽的愚夫愚婦恐懼徵北軍的強悍,因此才會編出這樣一套所謂的‘天火’說!”管家不明就裡,露出迷茫的神情。
衛覬想了一下,“徵北軍真的已經攻下洛陽了嗎?”,衛覬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