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漢對於谷仁本就沒有多少用處,所以現在丟了也沒事。
“你怎麼嗨布走?!”魚妖掂了掂手中的大漢後,又看向了還呆立著的谷仁。
“哦……哦,您先走,您先走,跑了三里地,有些累了,休息會,休息會。”谷仁說著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嗯,紙時錢後都待在這,不要去城裡。”魚妖說道。
雖然魚妖說話滿滿的方言口音,但是谷仁依舊聽懂了,反正就是乖乖待在這裡。
不過,谷仁現在對於大青鎮之中的事也沒有多少興趣了,當這些東西的外殼都被剝開後,見到其中醜陋的模樣後,便不會再有多少興趣了。
這是個有關於權利鬥爭的故事,老王與將是新王之間的鬥爭。
這一斗爭將會影響整條淮河河域,而能影響淮河河域的人物又是誰?自然只有那龍王之位了,這可是一個神祗之位,得了這個位置就是淮河之主,這條漫長的河域的主人。
淮河龍王轉劫這一傳說早就在淮河河域傳開了,畢竟就一段短短的河域都被一王八佔了卻沒有見淮河龍王的手下前來征討,顯然就是淮河龍王出了大問題。
而劉仲邦也許就有可能就是那淮河龍王的轉劫身。
這傢伙現在懵懵懂懂,所以現在正是佔他便宜的大好時機,顯然那隻狐狸精掌握到了。
可是,如今卻又出現了這一魚妖,這般就讓谷仁納悶了,這魚妖屬於哪一方?
大青鎮之中的那位城隍或許早已和淮河龍王定了某個約定,所以他才會青睞於劉仲邦,然而谷仁依舊不懂魚妖,看著不像是淮河龍王的嫡系,反倒它的目的好似跟眾人完全不一樣一般。
在這淮河河域上,有多少人盯著這空出的龍王之位?數之不清。
不過有資格盯著這龍王之位的人都不是谷仁能夠去揣度的。
另外,這淮河龍王之位還需要天庭冊封,若是原龍王未曾放錯,天庭怎麼可能謫貶了一位地位還算高的神祗呢?
所以,這其中還有很多的門道。
不過,谷仁現在已經不準備摻和了,既然已經看出了緣由,而且不是自己能夠分一杯羹的情況下,谷仁自然就想著躲遠點看戲了。
默默,看著魚妖帶走了大漢,所以到了現在谷仁還是不知道大漢的真實姓名。
谷仁走的匆忙,所以行李都還放在客棧之中。
不過,現在卻是不能回……剛才魚妖是說子時前後吧?那不是說,現在不會有事?
細思而後,谷仁點起了一堆柴火。
谷仁向來愛惜性命………
谷仁現在是在大青鎮外三里地的一處亭子中。
他就在這亭子裡頭點著柴火。
昏黃色的柴火噼裡啪啦的快速燃燒起來,將方亭照得透亮。
接著,谷仁又以法術誘來了一隻野兔。
直接將野兔剝了皮,然後拿著一根木棍從它的嘴巴刺入,然後從它的**穿出。
而後,他就將野兔架在了火上燒烤起來。
真的是由於倉促離開了大青鎮,他行李中的那些調料都沒有帶上,所以他只能拿來……只能吃野兔的原味了。
靜靜等著野兔熟透,谷仁時不時就抬頭看一眼遠處依舊有著燈火通明的大青鎮,此時此刻正是大青鎮最為熱鬧的夜市時分。
不過谷仁對於此時此景與對方相比心中並無索然無味,只感曠野修行好修心,若有小說味無窮。
“話說到了這個時候,應該有某位高人路過與我評點時事了吧。”谷仁看著已經被烤的流出油汁的野兔,眼睛四下一掃。
可惜,谷仁沒有那份運氣,周圍沒有任何的腳步聲,也沒聞任何的聲音。
一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