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隔,得道長生而已。
不過,腦洞不大的谷仁也就想到這裡了,還有更大的腦洞也就需要現實來發現了,畢竟有時候現實比想象更加的荒誕不羈。
谷仁沒有試著去呼吸屋子中的味道,畢竟若是其中有陷阱,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谷仁小心謹慎的,這也是谷仁的謹慎得來的。
或許是因為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被坑了太多次,所以使得谷仁心中溝壑頗多,見一個人都得思及之後種種可能發生的事。
“連笙可是思念家中嬌妻了?”谷仁問道。
“我也不與道長說假話,我是思念我家娘子了,還有我那兒女,我那老父母,希望他們都過得好。”袁進之長吁短嘆。
只可惜袁進之現在體虛,這麼幾句話說的他居然有點喘不過氣來,若不是谷仁幫他順了順,說不得他會被自己的一口氣噎死。
谷仁真的想給他度一道真氣,只是真氣並不能幫助他人填補肉身根基,它雖來自天地元氣與肉身精氣,可是卻遠遠高於肉身的精氣,若是尋常人的了,只會消化不了,最後說不得還會被這道真氣拖累。
所以若是谷仁度一道真氣給袁進之,這不是在幫助他,反而是在害他,他現在的身體只能慢慢進補。
而泠魚也無法將精氣還給他,畢竟袁進之的許多精氣是消散在對抗泠魚的幻術的無意義掙扎上。
“連笙莫要一心思鄉,這般可是容易愁壞了身體,到時連笙歸家,讓父母妻兒見到骨瘦如柴的身體,他們會如何傷心,連笙要多多休息啊,我去吩咐廚娘為你準備幾份補菜。”谷仁輕輕拍了拍袁進之的肩膀。
“悔不當初啊,只怪自己色心大起,現在這般也是咎由自取。”袁進之慼慼而言。
他現在也是清楚泠魚的目的了。
不過他不知道他是被泠魚的魅惑之術魅惑住了,而是以為是自己心性不定,然後現在這副模樣自然就成了咎由自取了。
“嗯,接下來幾天好生歇息,莫要出屋門,更不要上甲板,海上海風可是不小。”谷仁說道。
“多謝道長。”袁進之依舊滿懷感謝,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感謝,不過感謝地話多說一點也沒事,就是張張嘴罷了。
而後谷仁就離開這間屋子了。
其實谷仁在屋中一直都保持著隱身這個法術,可是這個法術卻被視力大幅度跳水的袁進之見到了,而且似乎確確實實就是我們眼睛看到的。
要不然谷仁剛才也不會聽到袁進之的第一句話而驚異。
不過,現在看看手中的拇指姑娘,他卻是懂了。
透過袁進之的一句有一句話,以及種種外在表現,要猜出拇指姑娘是袁進之妻子也是不難。
可是,袁進之的妻子為什麼會成為花骨朵出現在泠魚的眉心?而且還這麼小?!
就算是寄生,也不該只寄生這麼短暫的時間,而且這麼簡單就被谷仁從泠魚眉心抓出來。
所以其中之關鍵,或許就在袁進之身上。
不過谷仁也不便去深究,而且拇指姑娘現在可就在谷仁的手上,將她喚醒,想要答案直接問她就好。
回到自己的房中,泠魚也跟了過來。
“你居然不怕死?”谷仁輕笑一聲。
“我的生死已經不在我手上了,所以只能…只能跟來了。”泠魚帶著哭腔說道。
“這跟我說沒用,你與她說,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谷仁冷淡的說道。
雖然泠魚還是不知冷熱的沒有穿上衣服,但是谷仁現在心思可不在泠魚**的身體上,說話自然也沒有多少溫柔,有些生硬。
“………”泠魚沉默了。
“你若是說出你上此船的真實原因,我可以幫你。”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