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隙,盛長權忽的開口問向了賀弘文。
“這個倒是還沒確定,不過,最少也得兩三個月吧。”
賀弘文一邊笨拙地握著手裡的魚竿,一邊回答著盛長權的問題:“因為從今年開始,祖母大人似乎就是有意要將京裡的那些生意給交到我的手裡。”
“所以,這次回京,我不僅是要將今年的賬本全對一遍,就連以前的老賬本也得重新梳理一遍,以免對這生意不熟悉,今後會被鋪子裡的那些掌櫃們給騙了。”
“嗯?”
盛長權有些驚嚇,不由地笑道:“這怎麼可能?”
“他們還敢騙白石潭賀家?”
因為白石潭賀家的名頭不小,他們家的白石潭書院那就更是出名,其中亦是出了不少的朝堂棟樑。
雖然這些人裡,絕大多數都是下了基層,當了偏遠地區的小知縣,但那也是一方父母官。
而且,這些人的品階雖然不高,但數量卻是極多,遍佈了大江南北,他們能組織成的關係網自然也是不小的。
雖然不說這關係有多牢靠,但憑藉著書院的香火情,那倒也是能出手相助一二的,故此,盛長權不認為這些掌櫃敢欺騙賀弘文。
畢竟,能當上掌櫃的又有哪個是蠢的?
他們自然也是知道民不與官斗的道理。
“而且!”
盛長權繼續道:“難道,他們不知道你家的背景,不知道你大伯父也是當官的嗎?”
賀家目前最為優秀的則就是賀弘文的大伯父了,雖然不是京官,但品階倒是與盛紘一般大小,已然是一方大員了。
畢竟,地方上的從五品可不是小官了,最起碼,在當地那絕對是大人物了,更不用說,他還能憑藉著賀家、張家的人脈關係,發揮出更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