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的事情是你做的!”徐巖立刻反應過來。
“是又如何?”關御宸沒否認。
“你憑什麼這麼做?”徐巖有些惱怒。
“憑什麼?”關御宸冷了下來,“憑徐家的人敢動我老婆。”
“凌麥麥也是徐家的!”徐巖指出一個事實,企圖和稀泥。
“徐家有資格認我老婆嗎?”關御宸淡淡反問,“我需要徐家的那點錢來錦上添花?”
“……”徐巖答不上話。
因為,關御宸說的是事實。而此刻,和關御宸簡單的對話,看似無任何重點,卻已經讓徐巖冷汗不斷的往下冒。
至少有片刻,他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沒辦法隱瞞住了。但很快,徐巖冷靜下來,那些畢竟都只是來不及實施的想法,雖然他慫恿了徐力,但並不代表關御宸知道,何況,徐力已經死了。
“知道我為什麼要動徐家?”關御宸冷眸看向了徐巖,問著。
徐巖仍然沒說話,這一次是被嚇的已經說不出話了。那銳利的雙眸,讓人膽戰心驚。
“因為徐家起了歹心。而我恰恰不能容忍有歹毒想法的人出現在我老婆的四周。不管是誰。”關御宸一字一句的說著答案。
“徐力已經死了!”言下之意就是,這個懲罰可以了。
“徐力為什麼來g城?沒有你們的煽風點火嗎?徐力沒死的話,那麼死的是否是我老婆呢?”關御宸反問。
“……”徐巖無力反駁。
因為事實確實如此,如果徐力失手,那麼剩下的人也會想辦法的殺了凌麥麥,再從中的改變遺囑。只是大家都沒想到的是關御宸會橫出這一手。
在他們的世界裡,豪門的人絕對不可能對一個女人如此的專情。女人就如同衣裳,沒了可以再換,誰也不會再多想什麼。
何況,這個世界上,讓人死的辦法很多。
徐力也不過就是他們推出去的一個死罪羊羔而已。
“既然有膽子得罪我?那麼,就好好的在監獄裡享受下半身。”關御宸的話,已經給徐巖叛了死刑。
“關御宸,縱然你能隻手遮天,也不可能更改法律,何況,這是紐約,可不是你的地盤!”徐巖仍然在叫囂。
對於死到臨頭仍然不知道悔改的人,一直跟在關御宸身後的風影,除了搖頭還是搖頭。那種下場顯而易見。
“徐巖,我從來不喜歡有人質疑我的能力。”關御宸的聲音很淡,淡的就好似沒什麼情緒。
但就是這樣的冷淡,讓徐巖不由自主的恐懼了一下。
“不管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國家,最讓人嫉恨的不是別的,而是毒品。”關御宸突然轉移了話題,說著毫不相干的事情。
徐巖沒吭聲,關御宸說的這些他當然懂。但是這些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徐巖再怎麼為非作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前途賠進去。
毒品這種東西,他是從來不碰的。毒販子的兇狠手辣他也再清楚不過,所以做生意,他也不和這些人沾邊。
此刻,關御宸莫名的提及這些,徐巖並不懂到底是為什麼。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徐巖忍不住,還是開口問著。
“什麼意思?”關御宸笑了笑,而後看向了風影,淡淡的說著,“告訴徐先生,我的話是什麼意思。”
“是,宸少。”風影點點頭,立刻朝著徐巖的方向走了去。
徐巖看著風影朝著自己走來,那身形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眼前的這個風影始終給人陰沉沉的感覺,就好似地獄來的修羅,一點情面都不講。
關御宸一個正經的商人,怎麼可能身邊會有這樣的人?
“你要做什麼?”徐巖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