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鐵血傭兵團受此鎮百姓所託,保護這裡安全;既然你們闖到這裡,沒辦法,只好打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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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九節、舊敵重逢
四百五十九節、舊敵重逢
吳旬聽那『『精』』壯青年說出“收人錢財,替人辦事”這八個字,微一錯愕,啞然笑道“原來是我同行兒!”
那『『精』』壯青年一怔,好奇問道“什麼同行兒?”
吳旬解釋道“我原是個鏢師,乾的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的勾當;咱們可不正是同行兒麼?”
那『『精』』壯青年與眾大漢面面相顧,都『『lù』』出茫然之『『sè』』;顯然都不明白“鏢師”究竟是做什麼的。
四百六十節、明理婦人
四百六十節、明理人
在場眾人聽得包圍圈外忽然有人說話,都覺意外,齊刷刷轉頭望去
離包圍圈十餘丈的鎮口處,不知何時多了一輛雙輪板車,木質車輪上包著厚厚的皮革,以減車行顛簸,也正是因有這些皮革包裹,所以車輪轉動壓地時沒有聲響,這板車才能來的無聲無息
車後站立一名容貌普通的中年,雙手扶著車把,臉上微見汗光;顯然,這板車正是她推來的
板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一人背靠枕頭,半躺半坐這人下半身蓋著棉被,上身穿著絲質棉衣,似乎身體虛弱,極怕寒冷;而他那一張面孔,滿是疤痕,口眼歪斜,扭曲的不成模樣,頭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絡白髮,大半都是光禿,且坑坑窪窪、凸凹不平;其模樣之醜陋可怖,直比陳敬龍那駝叔猶勝三分,當真是猙獰如鬼、幾若非人
陳敬龍與吳旬見世上居然會有如此醜陋之人,不禁都倒吸口涼氣,暗自駭異那壯青年見了這醜鬼,卻滿臉喜,快步奔去,興奮叫道:“師傅,您來的正是時候我一會兒格殺陳敬龍,替您報仇,您能親眼看到,再好不過”
那醜鬼並不應聲,微一揮手,命道:“推我過去”車後那中年默不做聲,推起板車就走,直入包圍圈中,在陳敬龍身前五六丈處停住那壯青年見師傅未下命令,也不知是不是該繼續打鬥,只隨在車旁,束手靜立
那醜鬼瞪著扭曲變形、大小不一的兩隻眼睛,惡狠狠盯著陳敬龍;看了半晌,方咬牙問道:“你當真不認得我了?”
陳敬龍先前見了那壯青年奇詭異的武技,已對他師傅是誰有所猜測,此時再見那醜鬼臉型、發依稀有些眼熟,便試探問道:“你是……克羅斯?”
那醜鬼“哈”一聲尖笑,嘶聲叫道:“好,好,你果然還記得我我如此模樣,你居然仍能認出,真是難為你了”叫聲淒厲,隱帶哭腔,飽含著無盡的憤恨怨毒,直如冤鬼夜嚎一般,令人一聽之下,不寒而慄
陳敬龍聽得果然是他,大是驚奇,脫口叫道:“你沒有死?”
克羅斯咬牙嘶吼道:“不錯,我還活著,並沒死在鏞城之下,這你可萬萬沒有沒料到?……只不過,我成了這幅醜樣,人見人怕,連脊骨也斷了,下半身再不能動,實實生不如死;這都是拜你所賜,都是拜你所賜……陳敬龍,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以解我心頭之恨……”口中發狠的同時,雙拳緊握,便似要躍起毆擊陳敬龍一般,只可惜,他那棉被遮蓋下的雙卻紋絲不動,根本沒有躍起身的能力
陳敬龍回想鏞城血戰時,那個長髮飄逸、相貌俊秀、趨避若神、武力絕的克羅斯,再看看眼前這個醜如鬼怪的癱瘓廢人,不自禁心頭泛起酸楚憐憫之意;愣愣望著眼前的舊日強敵,想要寬慰幾句,卻又不知該如何寬慰,只能默默佇立、茫然無語
那推車的中年見克羅斯情緒動、扭動掙扎,便放脫車把,轉到車旁,按住他雙肩,低聲勸道:“你傷勢還沒全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