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點:“媽,哥一開始,心情還不是很好,後來不知怎的想通了,心情大好,而且,給白露姐訂做了婚戒。”
聽到兒子終於給未婚妻買婚戒了,陸夫人驚喜萬分,可以說,兩家人,天天等著就是這個。
“告訴我,你哥怎麼想通的?”陸夫人抓緊女兒的手追問,害怕這個訊息是猶如泡沫一樣頓然消失,喜訊來的有點不切實際。當然,如果是因為在這其中,發生了些什麼事,導致君爺對白露的感覺改變了的話,那就不一樣。
蔓蔓對她哥的這點轉變也是頗為好奇,不得其解。不過,她從來都不覺得她哥會和白露的關係變卦。她哥那種人,太固執,死認一條路走。非要說天津這趟旅程改變了她哥什麼,還不如說是,將她哥從之前那種像是受到打擊的低迷情緒中挽救了出來。是白露安慰她哥的緣故嗎?看起來又不大像。
在單位裡的姚爺,看到君爺突然殺回來,一樣震驚。全單位的人,無不駭然的。想著領匯出外遊玩一趟都喜歡搞突擊檢查,簡直是不讓人混了。
“你們進來我辦公室。”君爺指著姚爺和趙文生說。
姚爺和趙文生見著他意氣風發,完全不見了之前的低沉,想來這趟天津之旅妙趣橫飛,於是都溜進了他辦公室裡打探究竟。
君爺是情緒恢復了,早在做了那個夢,再與黃濟儒見面的時候,他的心結都解開了。那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是家裡不能倒的那個,要他踩著親姥姥的屍骨再往前進,都絕對沒有猶豫的可能。
“你猜我在天津遇到了什麼人。”指頭點著桌面,君爺有些得意有些慵懶地對著姚爺說。
姚爺美睞一眨忽,道:“不會是那個傳說中姓黃的高人吧?”
一語命中。君爺臉上有點掛不住,衝口問了句:“你怎麼知道的?”
“想也知道。你出去散心,陪你的人,如果真能幫你散到心了,在北京一樣能辦到。那肯定是,去了外頭,見到了意想不到又同時是意料之中的人。除了他,又有誰呢?”
趙文生僅聽姚爺這段話,都想說:這世上,最瞭解君爺的人,唯獨姚爺了。簡直是君爺肚子裡的蛔蟲,比君爺的老婆還要理解君爺。
君爺對姚爺精闢的分析,一樣無語,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再說:“嗯。你說的都對。但是,說起來解除我迷津的,反倒是一場噩夢。”
“噩夢?”
“我夢到,囡囡被人抓走的事了。”君爺慢慢地長出口氣。
關於這個痛,姚爺一樣是深陷其中的人,一樣有,同樣的痛,因此一時同是沉默。
趙文生在旁扶著眼鏡,不明白的是君爺為什麼把自己叫進來。討論這樣的問題,向來是兩爺之間的私密,他並不參與其中的。所以,莫非君爺的天津之旅中,有其它事情關係到他?
“你老婆的孃家人。”君爺意味深長地告訴趙文生,“我終於知道,除了你岳母之外,又有了一批極品。”
啊?趙文生突被這個算是噩耗的訊息給震得半呆,道:“可阿梅說,她們家在天津的親戚,好像現在只剩一家了。而且家境不差。”
“不是家境差的,才極品。”君爺對這個貧富能論極品的邏輯不苟同,極品處處有,論的是人格,和文化學歷工作都掛不上等號,蔣永正一家,令他更確切地看明白了這點。說起來,真有些令人痛心,有關人的**意識,是深入到了骨子裡面直接影響到了下一代。
趙文生感覺這事兒有些不簡單了,拉了把椅子坐下來,欲與君爺詳談。
姚爺同樣不敢怠慢這個事,屏息靜氣地聽著。
別看,君爺和蔣大少,像是在天津玩耍似的,表面看起來只是痛宰吳嫣然一頓。但是,底下,兩個人心裡都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