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聽說不能打折扣,為吳嫣然小心捏了把汗,兒媳婦雖然自己有錢,但是,也會和他們家共分資產,花的其中多少有她兒子的錢。出於這個考慮,楚玲對蔣大少說:“你媳婦不是在哺乳期嗎?可以喝酒嗎?”
“你這就不知道了,嬸子。”蔣衍私下已與飲食專家的大舅子交流過眼神,做好了藉口,張嘴順溜地說,“我媳婦產後有點貧血,喝紅酒是美容既補血,對產婦產後恢復健康極好。而且,只要是哺乳後每天喝一小杯,堅持喝下去,有益無害。嬸子你放心,這隻紅酒今天喝不完,我會帶回去給媳婦慢慢喝。”
楚玲和吳嫣然目瞪口呆:他們這是都算計好了吃後打包的事宜了。
真是一群厚顏無恥的,無賴至極的,沒有素質沒有修養的!楚玲在心裡衝蔣大少等人罵得個狗血淋頭,卻礙著自持高貴的面子,不敢說聲不。
算了,當養一群豬好了。楚玲和吳嫣然在心底發狠地想。
等酒菜上桌,擺滿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能不讓人賞心悅目嗎?
君爺是那種越宰了人吃得越痛快的,胃口大開,是平時的二至三倍。
白露平常同樣節儉慣了,根本沒有機會吃這些傳說中的東西,現在有這個正義獲得奢侈的機會,自然也是吃得不亦樂乎。
蔓蔓,基於自己要考慮到兩個尚在吃奶的孩子的健康,不敢亂吃,但是,對那隻自己當老闆都不敢奢侈一次的紅酒是抱定了一定要抱回家的念頭,同時是深刻體會到自己哥宰人的樂趣了。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機會,她一定會力挺到底。
至於蔣大少,向來只要老婆開心,他就開心。老婆吃喝的開心,他跟著吃喝的開心。
眼瞧那蔣大少他們一行人真的像豬,對桌上昂貴的美味佳餚不吝惜地橫掃入肚,吳嫣然感覺,他們的牙齒咬的不是魚肉豬肉牛肉,是她身上的肉,一口口真是疼。尤其蔓蔓一小口一小口慢慢享用的那隻紅酒,她自己一樣是產婦,卻分不到一口,全是由於面子。
氣死人,如此無賴至極的人!
蔓蔓哪管她氣,論無賴嘛,今早上吳嫣然插在近百人排隊等候吃飯的人面前,一點都不害臊,豈不是更無賴。
吃完飯,吳嫣然走去外面服務檯結賬,先私下找找酒店經理說通紅酒打折扣的事。哪知道,那酒店經理,大概是得知了她消費了一隻紅酒,不敢幫她賒這筆賬,藉口跑開了,不見人。
從酒家出來,蔓蔓他們一行,是吃得油光滿面,而且個個手裡拎著不菲的打包禮盒。吳嫣然和楚玲的面色活像送喪的的。好不容易看著蔣大少他們一行分道揚鑣了。吳嫣然回到家,再不顧婆婆面子,開始發脾氣:什麼親戚,有這樣的親戚嗎?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家。
楚玲無話可說,一通電話打到了老公那裡,把今晚上自己和兒媳婦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沒見過這般無素質無文化的。
應說,極少有人真能在不缺錢的他們身上割到肉了。他們是不缺錢的,可不缺錢的基礎上,是到處能利用特權比平常百姓少花錢。蔓蔓點的那隻紅酒,讓吳嫣然前所未有地割了一次肉,怎能不讓吳嫣然就此懷恨在心。
有了這次後,蔣永正一家,是對蔣大少和蔓蔓以及蔓蔓的孃家人,敬謝不敏了,面子都不用要了。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正是蔓蔓他們求之不得的。
在蔓蔓他們看來,蔣永正他那一家,與溫家人,骨子裡其實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是面子工程做的足一些,光鮮一些,讓人誤以為真是不愛錢的。人品不好的人,再光鮮又如何,蔓蔓他們敬謝不敏。
拜訪完蔣永正一家,在天津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回到酒店,君爺與蔣大少商量著,說到具體有關蔣家在天津那老房子在賣的事情。蔣衍說這事會由他父親解決,不需要擔心,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