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所在的插青隊。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她後來一直找不到他。因為後來他又被人查出是頂替身份,記錄全部抹殺了。
手輕輕搭在他手背上,她明白,現在去追究這些過去,其實沒有意義的。他結過婚,他的孩子都長大了。這才是他們如果現在要在一起,必須面對的現實問題。
愛情是一回事,柴米油鹽是另一回事。她周玉到了這個年紀了,也不是當初那個遇到初戀就心慌意亂的女孩子。
“我說,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沒死。我們登記吧。”周玉道。
溫世軒詫異地抬起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別人說我貪你的錢也好。我就是看不慣,你的血汗錢,被一些不仁不義的人拿了去,甚至去做壞事,這也肯定是你不想看到的。現在,如果你真正的大女兒沒有死,她更需要你和我的保護。”
她最後面的那句話,是把他打動了。因為他知道,以他對許玉娥的瞭解,大女兒回來,許玉娥八成不會真當是比小女兒重要來看。只有她,會和他一塊,繼續保護那個可憐的孩子。
就這樣,他們決定登記結婚。
君爺來到單位後,一直仍在聯絡溫家故居當地的法警。
姚爺聽到了風聲,過來問他:“當初怎麼不做司法鑑定?”當初那個事,既然溫奶奶都供了,都認了,他們也就沒有繼續插手。應說誰也沒有懷疑到老妖婆竟然把罪通通往自己身上攬。
“說她是為汪友才脫罪,倒不如說她真是老糊塗了。”君爺放下電話說。
“按理說,當初應該是做了司法鑑定確認死者身份才可以結案的。”姚爺仍是追著這個固有的問題問,“當地機關這麼做是不是太草率?”
“確認死者身份的問題,既然罪犯和死者的家人都確定了死者是誰,做不做dna鑑定,說實話,不是必須的。”君爺按照電話裡法警解釋的話來說,“而且,不是所有死者家屬都能接受讓遺體拿去屍檢的行為。溫世軒那種人,想的肯定是後者不是前者。”
“那你認為,死者真的不是溫世軒的大女兒嗎?”
“我覺得這個機率很小。”君爺幾乎是用想都不用想的語氣說,“當然,我是希望死者真的不是溫世軒的大女兒,或是說他的大女兒還活著,這樣一來,囡囡能從溫家的漩渦裡面掙脫出來。溫家自己人繼續狗咬狗,也不關囡囡的事了。”
“但如你所說的,這個機率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姚爺緊著眉宇,跟著他這話說,“汪友才究竟把這個事說出來,並且故意說自己弄死的可能不是溫家的大女兒,是為什麼?”
“你為什麼不問,汪芸芸怎麼樣了?”
“看來,汪友才並沒有招供出汪芸芸是同夥的事。他想護犢,這合乎人情。所以拿其它事情出來,想混淆辦案人員的視聽。”
“他這麼做,至少是給汪芸芸爭取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
作為都深知做屍體dna鑑定所需要時長的他們來說,在這時候不得承認這汪友才是個狡猾的而不是完全愚蠢的父親。
“怎麼辦?”姚爺問,“汪芸芸那邊,現階段沒有任何證據能顯示是同謀的可能。不過,我相信公安機關會找人把她盯著的。”
“法網恢恢。”君爺道,“或許,我們該關注的,還是那份屍檢報告。”
“你意思是說——”
“或許,汪友才都覺得不可能而有意為之的事情,有其它發展都說不定。”後面的話,在深不可測的冰眸裡變得如此意味悠長。
白露在聽說溫家裡突然出現的變故後,很是擔心蔓蔓。本來,她今天是約了蔓蔓一起去見中國文聯的人。直接帶蔓蔓去見文聯而不是書畫協會的人,足以說明白露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