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大船緩緩駛離西湖,書信一封送到許仙的手中,僅僅寫著一句,“許仙,她們在我手裡!”頗像是恐嚇信的開頭。
許仙微笑道:“她還真是下定決心也要斬掉自己兩條‘尾巴’!”是打算以這樣的方式作為報復,也同樣實現了自己的意志與價值,或許還有向白素貞示威的意味,“就算不能改變你,我也能改變別人。”
白素貞看完信,“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許仙笑著攬住她的香肩,貼住她的臉頰道:“娘子要我擔心什麼?”
白素貞的玉面上微生紅暈,眼波遊離,聲音也酥軟了幾分,“難道你不擔心她們被小月勾了去?”
一向從容大方的她露出這般嬌俏害羞如小女孩的模樣,即便以許仙的定力也抵受不住,收臂握緊她的腰肢,恨不能立刻便登堂入室,行一番周公大禮,然則想起她近來身上的異狀,只得謹守心神,答道:“一個喜歡用幻術媚術欺人誘人的狐狸,突然要行王道,確實有些讓人擔心。不過能夠吸引她們留在那裡的,一定是非常有趣的東西!只要她們覺得歡喜,我又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他忽然嘿嘿一笑,“不過嘛,跟著她這小女子在一塊不過是一時玩樂。有道是‘閨房之樂有勝於畫眉者’,她們早晚要回歸正途。”口中自然言笑著,心中卻頗不平靜,她挺拔的酥胸緊貼在他的胸口,雖隔了數層衣物,但那柔軟彈性的觸覺令他感覺半邊身體都酥軟下來。
白素貞輕伏在許仙的胸口,傾聽他有力的心跳,爽朗的嗓音自耳畔傳入心底,令她的心中也有些躁動。那放在腰間的手雖然很是規矩,但莫名的生出一股灼熱,從敏感的腰肢傳遞開來,直到全身,身體的溫度也在悄悄升高。聽他最後的玩笑,彷彿無良的挑逗,便嗔道:“官人如此無賴,我也恨不得出去遊玩。”目光一交,旋即避開,將頭低的更低。
許仙苦笑,“娘子你到底是怎麼了?”他原以為白素貞厭惡這樣的事,但方才看她的眼神,分明有著同自己類似的光芒,而且她身體的變化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白素貞猶豫了半晌,才輕聲道:“我對你說了,你可不許笑!”
“一定不笑!”
“這只是我的猜測,如今我所遇到的問題怕是龍族之法所引起的。”
許仙大驚,“什麼?難道敖乾給的那塊東西有什麼問題?可是我沒感覺到有什麼……”當初從敖乾手中得了兩塊“龍族之法”,白素貞得了一塊,許仙和小青分了一塊。這玩意一直讓許仙聯想到後世某個電影中的某個病毒,效果似乎也差不多,能夠全面提高人的身體素質,但電影裡那個病毒的副作用卻大的嚇人。
白素貞捂住他的嘴,“官人聽我把話說完!”見他如此著慌,不禁心中微甜,手心的熱氣卻又令她心慌。
“那塊東西並沒有問題,而是這種修行的方法同我一直以來的修行方法有不小的牴觸。我一千七百年來的修行,無時無刻不講究息心滅欲,不為肉身所障,以期有一日能夠羽化飛昇,重塑靈體。但是龍族之法對於肉身的增益大的驚人,與此同時,所帶來的影響也一樣大。”
許仙有幾分瞭然,無論佛道兩家都是主修神魂,將肉身當作臭皮囊,早晚是要割捨的。而如星宿海的道法則更為極端,根本不去顧及肉身,專修神魂。但是龍族之法卻截然相反,就是要追求力大無窮、山呼海嘯的強大軀體。強大的軀體也就必然帶來一些相應的效果。
“容易情緒化,易怒好鬥,而且,很可能,很可能,容易動……情慾之念!”白素貞好容易將這四個字吐出。
許仙聽了這番話,立刻就豁然開朗,為何冰清玉潔的她,會有那麼多奇異的表現了,分明是同自己一樣,慾火焚身,但又太過害羞,對那樣“淫蕩”的自己,簡直不知該如